該教訓的必須教訓,不必心慈手軟。
女孩倒在地上,還未起身,一隻腳踩在她的臉上。
“怎麼?不服氣?還要跟我比比賴賴?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
鞋子在濃厚妝的臉上摩擦,不在乎對方感受。
“這位大叔,你放了她吧。”莫小芊不忍道。
司徒墨驚奇的看向她,“她那麼欺負你,不恨嗎?”
“恨!但還是算了,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隻要不欺負我就好。”莫小芊誠懇道。
“既然你這麼說了,好吧!”司徒墨收起了腳。
“莫小芊不用你假慈悲,少跟老娘麵前裝善良。”女孩能開口說話,上來便是滿嘴不服。
司徒墨見狀,再次踩在她臉上,本來臉上被踩了一個大腳印子,甚至隱隱有些青色。
“真不懂規矩,無論真好心還是假好意,我收起了腳卻是事實,不知好賴。”司徒墨哼聲道。
“嗚嗚嗚!”女孩依舊不服氣。
性子真倔!
越是如此越吃虧,情商真低,無可救藥。
“哢嚓!”司徒墨腳下微微用力,一顆牙齒被硬生生踩掉,女孩滿嘴是血。
“大叔,你放了她吧,彆為難了。”莫小芊神色焦急道。
“這種人不值得同情,我不在,你以後還會有麻煩。”司徒墨無語道。
莫小芊低下頭,沒有開口。
“算了,你平時在哪,我給你隨便找兩個人。”
“我在東區。”
“東區?認識張哇塞不?”司徒墨抬頭問道。
聽到這個名字,不僅莫小芊一楞,就連地上被踩的女孩也愣住了。
一切隻因為張哇塞這個名字太響亮了,東區大佬啊,在東區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尤其她們小流氓性質的,誰不是如雷貫耳。
“說話啊,認不認識?”司徒墨再一次問道。
“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啊。”
“也對,我給你找找他的電話。”司徒墨拿出手機,翻翻通訊錄。
在眾多號碼中,看到了這個名字,隨之撥通了電話。
“喂,誰啊?”那邊傳來一道聲音,顯得不耐煩。
張哇塞現在瀟灑的很啊,不愁吃不愁花,這個時間應該在打牌。
“我是司徒墨,怎麼?不認識我了?”司徒墨皺皺眉頭道。
那邊半晌沒有聲音!
“喂?掛了?”司徒墨看了一眼屏幕,上麵顯示還在通話中。
地上被踩的女孩露出譏諷之色,裝!再裝啊!人家張哇塞根本不認識你,以為人人都有資格跟張哇塞交朋友?
我大哥那麼有名氣,在華海混的還算不錯,見到張哇塞也得點頭哈腰,恭恭敬敬的喊聲哥。你算老幾啊,真拿自己當個人,拿出手機就打電話,人家認識你不?
裝逼遭雷劈!
“您是司徒先生?”此時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連我聲音都忘記了?”
“沒……不敢!我剛才還以為出現了幻覺了呢,所以……請見諒。”張哇塞小心翼翼道。
“少廢話,交代你一點事。”
“司徒先生請說,不管吩咐什麼,小人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張哇塞表態道。
“算了,你還是來一趟吧,我怕電話裡說不清。現在我在南區福澤路,十分鐘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您等一下,小的馬上就到。”張哇塞隨之掛斷了手機,著急忙慌的開始備車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