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穿好衣服出去之後,百裡雲天兩人已然早早起來,簡簡單單吃了早餐便離開了酒店。
在外人麵前,櫻桃川子一切正常,又變得冷冰冰,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今天換成了百裡雲天開車,人變了,車速卻不變,依舊以最快的馬力趕路。
……
“下來,快點給老子下來。”眼看快到了青牛鎮,在一條不起眼的小道上,幾個人凶神惡煞擋在了路中央。
見車子一停下,幾人圍了上去,拍打著車窗。
“要不要我殺了他們?”櫻桃川子問道。
“彆打打殺殺的,我去問一點事情。”司徒墨打開車門下去。
“西北玄天一片雲,烏鴉落在鳳凰群,滿車都是英雄漢,哪是君來哪是臣。”
小詞整得挺溜!
“小子,拿錢!”帶頭男子嘴裡叼著香煙,一副傲慢神色,手中拎著一根鋼管,腳上穿著一副人字拖,簡直就是煞筆。
現在都深秋季節了,還穿著夏天的拖鞋,不是傻子又是什麼。
其餘人倒是正常,但有一個穿著厚厚的軍大衣,戴著棉帽子,穿著棉褲棉鞋……
優秀總是那麼紮眼,總是與眾不同,那麼獨樹一幟。
“什麼錢?”司徒墨故作不懂。
“在這過都需要交錢的,按照人頭算錢,一人一千,一共五千塊。”
“一人一千?我們隻有四個人,怎麼會是五千呢?”司徒墨反問道。
“額!數學學的挺好,車子不算錢啊,如果不算,等會把車留下,你們跑著走。”帶頭男子依舊囂張,說話大大咧咧,吊的不行。
“要錢可以,但我想問件事情。”
“想問什麼?問我為什麼長的那麼帥?老子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帥不是我的錯……”
“啪!”話未說完,直接就是一個大嘴巴子,一下被扇倒在地。
“你的話太多了。”司徒墨淡淡道。
“你敢打我們老大,知不知道他是誰?”
“不到夏天不穿貂,他的名號不語哥。”
“佩琪小豬身上紋,不語就是社會人。
“拿著菜刀砍自己,不語問你狠不狠。”
厲害了我的哥!
“上,上啊!這個時候喊你麼的口號乾什麼,給我打死他,打出屎來。”劉不語大聲喊道。
“乾!”
“上!”
“打他!”
幾人衝了上來,意欲狠狠的扁這小子一頓,敢打老大,簡直不想活了。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一到跟前卻完全不同,幾人未反應過來,也未看清對方怎麼出的手,隻感覺身上一疼,緊接便倒了下去。
“哎呀!”
“哎呦!”
“額!”
“啊……!”
司徒墨輕輕鬆鬆擺平,一腳踩在帶頭者的胸膛上。
“現在問你點事行不?”
“爺,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得罪您了。”帶頭者求饒道。
“少廢話,我問你青牛鎮是不是就在前方?”
“是!不到五公裡,已經很近了。”
“那你知不知七傷門在哪裡?”司徒墨之所以下車,就是要問這個問題。
“七傷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