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司徒墨說的沒錯,我們此生的責任與任務就是守護太阿劍,不是誰家的力量,也不屬於任何人。如果劍主還在,吾等自然全部聽令,說什麼就是什麼。”
“但現在劍主已死,我們不再歸屬任何人,隻有唯劍是尊!”首席護衛堂堂正正說道,十分占理。
本就是如此!
“撤!”首席護衛說完,慢慢離開了。
他一走,名劍護衛隊的人也跟著走了。
意思是說木家失去了名劍護衛隊,劍主一死,便代表與名劍護衛隊失去緣分。
“嗬嗬!木家今天一個人也彆想跑!”司徒墨陰森笑道。
他這一笑讓人心顫,就像一個魔鬼露出了獠牙,可怕至極。
“大家不要怕,沒了名劍護衛隊我們還有這麼多人,木家乃北聯盟之首,什麼時候怕過誰。”
“對!殺了他!”
“司徒墨必死無疑!”
“我們不怕!”
“上!”
“殺!”
一場大戰開始,司徒墨拿著太阿劍來進行廝殺。
木家注定悲催了,在惹上司徒墨的那一刻就已經決定了命運。
一個小時後,木家遍地死屍,鮮血隨處可見,大院各處都是,要多慘有多慘。
“求求你彆殺我,讓我乾什麼都可以,隻求饒我一條性命,有條活路。”一位女子跪在地上哀求著,在她身前站著正如魔神的司徒墨。
“我可以給你當玩物,隨你使喚,其實我不願意嫁給木蘭生,是他看我長得漂亮,硬生生娶我進家門的。我恨他,恨的牙癢癢。”
“相信我,我和木家沒有多少關係。”
這個女人是誰想必都清楚了吧?正是木蘭生的女人!
“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司徒墨莫名其妙道,不明白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喜歡這味道?喜歡我可以天天服侍你,當一條狗也行,主人!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跪著,我絕不趴著。”
“嗬嗬!你好像理解錯了,木家老二好像有你身上的味道。”司徒墨的鼻子好靈,這也聞的出來。
確實!木家老二在出來對戰之前,就是和這個女人鬼混在一起。
“我……”
“真夠惡心,居然與自己小叔子有染。僅憑這一點你就該死,沒有活路可言,亂搞關係。”司徒墨冰冷道。
“主人,我……”女子不知說什麼好了,身體哆哆嗦嗦,臉色煞白,神色驚恐,“我沒有病,完全可以無條件侍候,不殺我,怎樣都願意。”
“你也配!”司徒墨言罷,一劍斬了下去,毫不留情。
奴仆?櫻桃川子一直喊主人,也無條件答應任何事情,司徒墨對她有一點歪心思麼?動過一下嗎?
一個肮臟的女人……豈能配!
在哪個方麵櫻桃川子不壓她一籌?相貌不比她漂亮?不比她年輕?不比她乾淨百倍?
司徒墨做完一切,獨自一人走了出去,木家就此滅門,就這麼完蛋了。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木家是自己把自己害死的,惹誰不好,偏偏惹了司徒墨!
……
“喂,你們跟著我乾嘛?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司徒墨轉過身不耐煩道。
在他身後跟著接近千人,這些人全部是太阿劍的名劍護衛隊。
“太阿劍現在在你手中,我們自然跟著,劍在哪,我們就跟在哪。”首席護衛虛弱道,一說話便咳嗽幾聲。
他被司徒墨打的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