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擺在他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這小子,隱藏得可真深。”張海如咬牙。
而另外一邊,袁少衝已經開始凝丹,當他看到司徒墨凝聚出丹火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傻了。
心中震驚司徒墨竟然是一位煉丹師的同時,也在強行穩定住心神。
“不能去看著小子,太邪門兒了,煉丹最忌諱三心二意,走馬觀花。”索性彆過頭去,不去看司徒墨,眼不見心不煩。
司徒墨動作越發流暢,他的丹火似乎要比袁少衝的厲害許多,但凡是丹藥隻要與丹火一接觸,就直接化成了一灘液體。
芳香四溢,香氣撲鼻。
“這香味,這藥氣,好濃鬱,好純粹,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不能讓他繼續煉製下去,否則輸的一定是我們。”張海如動起了歪心思。
隨後他拿著一株靈藥走到司徒墨身邊,“小子,我看你這丹藥不行啊,是不是少了一味藥。”
準備遞給司徒墨的時候,從背後給他來上那麼一掌。
可惜了,司徒墨是什麼人,武聖都能一拳打死,這一掌算什麼。
蕭韓發現不對勁的時候,連忙想要上前阻止,隻是他哪裡是張海如的對手。
張海如一腳踢飛蕭韓。
同時蕭韓大叫,“蕭兄,小心。”
張海如一掌對著司徒墨後背而去,早就防備的司徒墨渾身一震,硬接下了他這一掌。
武帝巔峰又如何,一掌之下卻也傷害不得他分毫。
“小子,煉丹可不能分心啊,分心可就輸了。”張海如自然認為剛才司徒墨渾身一震,是他挨了自己這一掌,受了內傷,此刻正在強行駕馭丹爐。
隻可惜他一切都想錯了。
司徒墨冷漠的聲音響起,“為老不尊,背後偷襲,天宗的人也就這行徑了。”
“有什麼偷襲不偷襲的,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贏了的人才有話語權,小子安心煉丹吧,不然你的丹爐要炸了。”
張海如就像是勝券在握,自以為掌控住了司徒墨的命脈。
“卑鄙!枉你為天宗的煉丹師,萬人敬仰,竟然使用如此下三流的手段。”蕭韓咯血大怒,怒氣攻心,鮮血再一次噴了出來。
就在張海如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控製之下時,背對張海如的司徒墨腿猛地向後伸展,速度快到了極致。
對準了張海如下麵就是一腳。
轟隆一聲,張海如應聲飛了出去,直接倒在地上慘叫不止。
估計廢了!
“你老了,不中用了,留著也用不著。想背後陰我,還是下輩子吧,爺爺我陰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喝孟婆湯呢。”
地上的張海如除了慘叫,就是瑟瑟發抖了,哪裡還有時間起來和司徒墨理論。
而旁邊的袁少衝被忽如其來的巨大聲響驚擾,竟然是直接炸爐了,丹爐炸裂,整個人灰頭土臉。
反觀司徒墨這邊,丹藥成,一顆火紅的辟火丹落入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