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清大叫,“司徒墨,你要做什麼?”
此刻倆人雖然都是魂魄狀態,可司徒墨抓住她的手的感覺卻異常真實,這讓她想起了上一次在仙藏中。
司徒墨解開自己衣衫治傷的場景。
“難不成,司徒墨進入了這小村莊,忽然色心大起。”
“對自己有什麼非分之想。”
梵音清的臉紅撲撲的,眼中有一絲憤怒,咬著銀牙,想要怒斥,司徒墨又把她的嘴給封住了。
而他的眉心,一道金光沒入梵音清的身體中,正是剛才的那一道金光咒。
以司徒墨的實力,還具備神識,就是對這群鬼怪最大的克製,他用不到這金光咒,這是給梵音清準備的。
這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的,完了之後,司徒墨才解開了梵音清的定身術。
“啪!”剛解開,梵音清就給了司徒墨一巴掌。
“你這個流/氓。”梵音清氣呼呼的。
司徒墨有些鬱悶,望著這個女人,差點沒當場離去。
堂堂一代仙帝,又被打了,上一次在秘境中也是這個女人,這一次,還是這個女人。
真當老子好欺負嗎?
三長老在一旁尬笑,“算了吧,司徒武聖,梵音清也隻是個孩子,心智太過單純了,你就不要與她計較了。”
梵音清聽到三長老的話之後,有些生氣,“三長老,你竟然也覺得是我的錯?”
“是他想欺負我的,他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牽人家女孩子的手。”
見司徒墨一臉不啻,不想說話的樣子,梵音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要覺得不服氣,大可以打一架,我梵音清不怕你。”
她也知道司徒墨不會真的打她,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
有句話說得,一旦讓一個女人抓住了你的軟肋之後,就會發現很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
司徒墨不想再多跟她糾纏,心道,“等會兒,有你哭的。”
無他,剛才他仔細看了一下,來到這村莊之後,這裡的死靈實力就再也掩藏不了了。
這些人或是扮成老翁在賣油,或是對弈,又或著是算命。
此地一副熱鬨紛繁的樣子,更像是世俗的大街小巷。
隻不過,這一切都是幻化出來的。
算命的死靈叫住了司徒墨,“客官是從外麵來的吧,算命嗎?”
司徒墨坐下,“算。”
“你這是測字,還是看麵相。”
“那就測字吧。”
“請出字。”
司徒墨以靈氣在桌麵上隨手畫了一個凶字。
“有點意思,客官看的居然是凶字。”
“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
“這凶字,要拆開來解,上麵的兩筆,像人,可以看做兩把刀。”
“人遇上兩把刀,與之重合,為錯,錯在古籍中的意思是,劫難,人與雙刀,其意思很簡單,在劫難逃。”
司徒墨冷哼一聲,“你倒是會解字,那下半部分呢?”
那老人笑道,“那就更簡單了,下半部如同一個水塘,包圍著人,意思是甕中之鱉。”
“連起來就是甕中之鱉,在劫難逃。”老人雙目中閃爍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