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觸感結實,塊塊分明,雲扶昭數了下,好傢夥,八塊。
看不出來啊,郁仄還挺有料。
她的溫度源源不斷順着單薄的衣衫傳過來,郁仄的呼吸急促幾分,他難耐地滾動喉結。
雲扶昭收回手,給予他高度評價,“好厲害。”
郁仄表面上沒什麼反應,但如果仔細看去,就會發現他的耳尖通紅。
“那幾個魔族是應天絕的。”雲扶昭覺得氣氛有點怪,便重新起了個話題。
“嗯。清風和我說了。”郁仄一頓,“我離開之前就囑咐過他護好你,結果他還是差點讓你出了事……”
他眯起眼睛,魔氣暴動。
雲扶昭擺手,“小事,那幾個魔族還傷不到我。”
郁仄卻不認可,“這次是他們掉以輕心。這幾天我不會再離開梵天宮。”
“按照你說的,梵天宮戒備森嚴,那幾個魔族是怎麼進來的?”
這幾天為了保證一眾修士的安全,郁仄特意加派人手,每一個魔族進出都需要令牌。
郁仄這才反應過來其中的蹊蹺,“我知道應天絕定然不會安分,所以特意囑咐清風提防他們的魔族。照理說,他們進不來。”
“那就怪了。”
雲扶昭低聲道:“我們宗門內部出了問題也不一定。”
郁仄聽出她的言外之意,“你想怎麼做?”
“這樣……”
*
梵天宮大牢里,應天絕的魔族手腳都被拷住,他們身體發抖,比起死亡,他們更怕的是面對郁仄。
“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
“就算我們全都招了,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要想活命,必須逃出去。”
“無涯劍宗不是有我們的內應么,讓他來救我們啊。”
鱗片魔族一言不發。
其他魔族誠惶誠恐,當初接這個任務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一旦被抓住後果不堪設想,但真的面對現實,又止不住地害怕。
郁仄能在短短几天在梵天宮坐牢位置,靠得就是他狠毒殘忍的手段。敢對他有質疑的魔族,會被剝皮抽筋掛在城門以儆效尤。
“那女人也不是善茬,早知道就不答應來了……”
鱗片魔族掀起眼皮,“我已經聯繫了內應,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來救我們。”
兩個時辰過去,看守他們的魔族在牢前打着瞌睡。
在焦急的等待中,他們終於等來了所謂的內應。
“我把鑰匙給你們,至於你們能不能逃出去,就和我無關。”
許響沒想到這幾個魔族這麼沒用,竟然連雲扶昭都對付不了。
鱗片魔族有點不爽,“不要忘了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
“那又如何,我不是按照你們說的做了嗎?”許響刻薄道:“你們這些廢物有時間威脅我,不如趕緊逃出去吧。他看着快醒了。”
下巴對着中了迷魂香的看守魔族點點,許響臉上的輕蔑不加掩飾。
鱗片魔族眸色一暗,他撿起鑰匙開了大門。
許響正要嘲諷幾句,脖子就被一隻大手狠狠扼住,他臉色一變,“你,你……”
“我除不掉雲扶昭,除你一個築基期還是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