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不可能,雲扶昭都懷疑她被奪舍了,怎麼有人可以在短時間內變成這樣。
完全是兩個性格。
謝菀懵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當然是謝菀,我不是她能是誰。”
雲扶昭:“這杯子里你下了什麼?”
謝菀眼底一閃而過慌亂,“你`你在胡說什麼?雲扶昭,我發現你今天很不對勁啊。”
雲扶昭伸出一根小藤蔓到瓷杯中,原本翠綠的葉片眨眼間枯萎。
謝菀怔怔看着,她像是陷入自我懷疑的漩渦,不斷重複着:“怎麼會,怎麼會……”
握住她的手腕,雲扶昭冷聲道:“謝菀,你看着我,你曾經和我說過什麼你還記得么?
你說想要得道飛升,看看上界的風景。男女之情於你只是累贅,一心向道,你怎麼喜歡上不過見過幾面的聞宴?”
謝菀捂住腦袋,表情痛苦,眼中滿是掙扎。“雲扶昭,這些天聞宴一直和我說你搶了他的東西,讓他很痛苦,我想為他分擔,就……”
謝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出這種事的,她的大腦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
雲扶昭瞠目結舌,聞宴這個狗東西,竟然敢這麼算計她。
【雲家大隊2紅梓傾:這種情況指不定是中了情蠱,曾經合歡宗有弟子想要騙那些修無情道的修士雙修,就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雲扶昭一聽就知道謝菀這個反應多半就是情蠱在作祟。
雲扶昭:【前輩,你知道這情蠱怎麼解嗎?】
【雲家大隊2紅梓傾:簡單,有兩種法子,一是把母蠱殺了,子蠱就會死。二是把她體內的蠱蟲取出。蠱術這些年在修仙界已經是秘術,給她下蠱之人不見得就是聞宴,想要找到母蠱有些難。】
雲扶昭:【那第二種呢?】
【雲家大隊2紅梓傾:第二種比第一種更難。蠱蟲已經扎進血肉里,要取出來難如登天。據我所知,那些中了情蠱的很多都是殺了母蠱才擺脫控制的。】
雲扶昭有些犯難,她懷疑是聞宴做的,但她沒有證據,也不可能直接逼問,他肯定不會承認。
至於第二種……
這種蠱蟲都是上不得檯面的,雲扶昭身邊也沒聽說過誰會……不對,郁仄不是會嗎,但他怎麼看也就是個只會下蠱的。
【雲家大隊4由子謙:修仙界有一個叫憐生的神醫,他醫術高明,死人在他手下都能起死回生。區區情蠱,應該不在話下。】
【憐生這麼久過去,還沒有飛升?】
【雲家大隊3衛何煜:沒有。他心繫天下,一心只想要懸壺濟世,飛升對於他來說毫無意義。他想要救濟的百姓都在下界。】
聽起來是個很好的人,要是找到她,謝菀這蠱蟲應該就能取出來。
雲扶昭按住謝菀肩膀,趁她短暫恢復自己的理智,立馬開口道:“謝菀,你多半是中了情蠱。我聽說聞宴曾經在合山觀救過你一命,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那時候他對你做了什麼?”
謝菀聞言仔細思考起來,然而還沒多久,她眼中的清明又被愛意取代,謝菀笑道:“你在說什麼啊,聞宴他怎麼會對我做什麼。他對我很好的。”
“……”
雲扶昭莫名幻視了戀愛腦的閨蜜,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
她只希望那個正常的謝菀快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