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的對決不光鬼族注意到了，就連其他幾界的人都察覺到了。
“那是什麼東西？”
“看起來倒像是大能在打架。”
“這起碼得大乘期吧。”
“不止。”
有弟子發現：“那不是鬼界的方向嗎？難不成是玄天宗和鬼族打了起來？”
“這次前往鬼界的弟子修為遠不及此，帶隊的步瑪也差點意思。很顯然是別的人。”
……
雲扶昭睜開眼，渾身都酸痛的不行。她獃獃地盯着天花板，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處。
沉睡的時間裡她竟然夢到了上一輩子。
夏天，她窩在空調房裡吃着西瓜，看着最熱門的仙俠劇。
本來愜意的不行，直到她發現仙俠劇中的大反派的臉和她一模一樣。
恐怖谷效應讓她毛骨悚然。
雲扶昭一下子就被嚇醒了。
“你醒了。”
熟悉的聲音傳來。
雲扶昭偏過頭，是祁淮，郁仄緊隨其後。
飄遠的思緒漸漸回歸，雲扶昭坐起身子，她環顧四周，熟悉的布景，是她的住處。“我不是在鬼界嗎，怎麼回來了？”
祁淮遞給她一杯溫水，“是皎玉帶你回來的。”
“皎玉？”
她喝了口溫水，乾涸的嗓子得到了滋潤。
“它醒了？”
“醒了。”
這聲音卻是從身旁傳來的。
雲扶昭嚇了一跳，她怎麼沒發現床邊還站了個人……
偏頭看去，這人一身月紋白袍，發色呈遠天藍色，用發冠束着。
寶紅色的眸中並非常人，獸化得很明顯。五官立體優越，眉眼間的少年氣還沒有褪去。
非常驚艷的長相。
“你是？”
“皎玉。”
瞳孔地震，雲扶昭差點從床榻上跳起來，“皎玉？”
皎玉頷首，“主人。”
雲扶昭：“……”
郁仄掃了眼身長玉立的男人，他的修為自己完全看不出，只怕是大乘後期往上。
化形，郁仄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偏偏化作了男兒身。
祁淮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他並沒有將皎玉列為危險人物名單里。
雲扶昭吞了口口水，不得了，她養的小龍居然化形了。
心裡還有一股成就感是怎麼回事。
雖然有些驚訝，但他畢竟是龍族，化形也很正常，不然上官家的人從哪裡搞來龍族的血脈。
雲扶昭很快就整理好情緒，“你和我說說事情經過。”
“好。”
皎玉頷首，將事情一五一十闡述。
皎玉化形，他和闕榆基本能打成平手。那次交戰，他們倆都沒有佔到便宜。
後來還是兩人差點把鬼界給夷平，闕榆才叫了停。
“闕遲呢？”
郁仄抱臂，明顯對那個闕遲頗有不滿，“在隔壁，他傷的太重了，到現在還沒醒。既然知道自己危險就不該連累別人。”
祁淮看向雲扶昭，“若是我，就不會讓你受半點傷。”
郁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