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狂的心態是真的崩了。
正常人根本就無法承受這種事情。
他走出了廁所,看着涼在沙發上的邵秀,忍不住癱坐在地。
一個接一個,本來都能夠活的,卻因為他,死得一個比一個慘!
李輕狂心如死灰,他撐着身子,走到了沙發,打算替邵秀整理一下遺容。
女人都是愛美的,不能夠死的那麼難看。
“秀兒,原諒我這幾天不能夠安葬你!”
“等我做完所有的事情,你們一起下葬!”
“現在天氣也冷,不會發臭!”
李輕狂喃喃着。
這時,沙發邊上,手機忽然響起。
李輕狂恍恍惚惚的,就這麼拿起來,接聽。
“誰......”
電話對面明顯一愣,旋即響起一個女聲:“輕狂,是你嗎輕狂?”
“你的電話為什麼打不通?還有,你啤酒屋怎麼貼封條了?”
“不會是你往酒里摻水被食品監管的查到了吧?”
李輕狂一下就懵了。
這個聲音如此熟悉,好像是他認識的那個醫院醫生,阮朝南。
可不對啊,自己的手機號換了,她怎麼知道?
他挪開手機,看了一眼,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手機,而是邵秀的。
邵秀和阮朝南是在啤酒屋認識的,沒想到對方會打到邵秀這邊來找他。
“輕狂,你說話啊,你為什麼消失了?電話也換了,你在邵秀姐那邊嗎?”
阮朝南顯得很焦急。
她和李輕狂相識於啤酒屋。
她任職西港人民醫院的內科醫生,算是年輕有為了。
一次醫療事故,讓她有了心理障礙。
某一次,因為病人自己沒有按照規定吃藥,在治療期間過敏嚴重,休克。
搶救了許久才搶救過來,本應該是病人自己的原因,她卻主動擔責。
結果,勇於承擔的後果就是醫院被告了。
差點就丟了工作,還讓醫院賠償了一大筆。
就是因為這件事,她有些心灰意冷,路過啤酒屋的時候,就想着買醉!
在啤酒屋認識了李輕狂。
一開始還以為李輕狂是調戲她來的,她很是反感。
可李輕狂當下就給她表演魔術,將她吸引。
坐下聊天後,李輕狂說他會讀心術,還精準地說出來她的煩惱。
接下去就是正能量,開導,然後帶入自己的故事,振作其信心!
可以說,沒有李輕狂,她或許就離開了熱愛的崗位和職業!
至此,兩人相識。
從那以後,阮朝南就經常去啤酒屋喝酒,兩人越來越熟悉,在一次深夜加班下班后,阮朝南前往啤酒屋喝酒。
兩人就曖昧上了,當晚李輕狂就和她親了嘴。
李輕狂泡妞是有一手的,知道對症下藥。
關係其實就是這麼模模糊糊就確認下來。
反正阮朝南自己都默認了。
只是這一次她就是去外省參加學習會,和其他醫院交流。
回來后第一時間就要去啤酒屋,沒想到,被貼了封條了。
她着急得不行,拚命聯繫李輕狂,根本就聯繫不上。
無奈之下,只能夠找和李輕狂相識的邵秀,打算問問情況。
不曾想,是李輕狂接的電話。
李輕狂本應該是高興有人惦記着他的。
可腦中就是這麼閃過了金弱雨,狐臭妹,錢靜儀,還有眼前的邵秀!
他立刻就清醒了。
“滾,滾,不要找我,滾啊,媽的!”
李輕狂罵道。
接近他的後果,真的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