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甩甩頭,拋開心中念頭。
關於她是否是天命福祿之人,靠著爺爺留下的信物就能辨彆。
至於命座是否為牧雲,這就沒有辦法確認了。
興許是被我盯的煩了,陸可欣再也忍受不了,猛地甩開我的手,負氣的跑回了車上。
陸雲有些尷尬:“全佑你不要在意,畢竟才剛剛見麵,相處的時間久了就好了……”
我失神的奧了一聲,卻還在想著到底怎麼辨彆彆人的命座,爺爺也真是的,最該教我的不教……
如果陸可欣真的是天命福祿的牧雲座女子,縱然她再不情願,我也得想辦法和她完婚,哪怕是硬著來,畢竟事關我的生死。
收拾好行李,鎖好屋門,最後忘了一眼這個令我和玄月承受了無數屈辱的地方,我終於選擇了離開。
我帶著玄月上了陸雲的車,在村民們驚訝的目光中離開了稻花村。
路上,陸雲也和我說起了他的事兒。三個月前,他的老婆鄧婷花了很多錢從古玩市場買了一塊古銅鏡。
一開始陸雲也沒太在意,對於他這樣的家庭來說,淘點兒古玩放在家裡再正常不過了。
但就在一天晚上,陸雲深夜醒來時,發現鄧婷竟然坐在那麵銅鏡前,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發出了怪笑!
陸雲當時嚇壞了,趕忙上前想要將鄧婷搖醒,可鄧婷卻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才慢慢醒了過來,甚至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陸雲本著小心為上的想法,想要將那邪門的鏡子扔了,但鄧婷就是不肯。無奈之下陸雲隻好將鏡子從床頭挪到了客廳。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發生什麼怪事兒。
陸雲本以為是自己多慮了,可誰知就在三天前,事情愈發的嚴重了!
三天前的晚上,陸雲發現鄧婷不在床上,連忙趕到客廳。
隻見鄧婷麵對著那麵鏡子,一下一下梳著頭。她每梳一下,頭皮上就流下幾道腥紅的血液。
而鄧婷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對著鏡子一邊又一邊的怪笑。
那天之後,鄧婷就再也沒有醒來過,醫院那邊也什麼問題都查不出來。走投無路之下,陸雲這才想到了我爺爺說過的話,找上了我。
聽完陸雲的講述,我心中已經有了個大概。但畢竟是第一次幫人處理這種事兒,心裡還是有些緊張。
太陽落山前,我們終於趕到了銀江。
玄月透過車窗,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高樓大廈,眼中滿是小星星。
“哥,你看,那些房子都好大啊!”
我同十五歲的玄月一樣,也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但因為有陸可欣在邊兒上的緣故,沒好意思表現的太過於土鱉,咳嗽了一聲道:“放心吧玄月,等以後哥賺了大錢也給你買一個那麼大的房子。”
陸可欣聞言一臉的不屑,眼中滿是輕蔑。
很快,我們到了陸家。他們家住的是獨棟彆墅,而且是離市區很近的那種,應該非常有錢。
下車後,還沒進屋陸可欣就走到我身邊,壓低聲音對我說:“我明白告訴你吧,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你的,你就彆想著癩蛤蟆吃天鵝肉了!”
“這事兒你說了不算吧?”我淡笑道,又摸了摸玄月的頭說道:“玄月,這個房子夠大的,以後咱兩就住這裡好不好?”
“真的嗎?那太好了!”玄月很是興奮。
我偷偷觀察了陸可欣一眼,隻見她氣的攥緊了拳頭,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那我大概這會兒已經上路了。
當然,我這是故意在氣她。爺爺替我發了九十九個定情信物呢,我壓根就不差這一個,讓我不爽的是,明明我是來救你媽的,你還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這換誰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