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胡明月的臉上也寫滿了不解。
“這件事情發生在十二年前,就因為這事兒,不少企業寧願付違約金都要搬離這裡。眼見損失越來越大,開發商那邊隻好想辦法平息謠言。
他們請來了一位懂風水的大師區調查於成真公司的事兒,還真讓他查出來什麼了,但也很有限。他隻是說這座大廈裡有一件凶器,所有的悲劇,都是因為它,隻不過他當時找了好幾天都沒有找到那件凶器。
結果隻能將那家公司封禁起來,一開始倒是平安了一段時間,可直到第二年,第三年接連有人無故的死去,我們就都意識到了,那封禁很可能不徹底!”
我聞言不解道:“既然都意識到問題了,那開發商後來也沒再請那個大師來查查?”
胡明月冷笑道:“現在銀江已經發展起來了,經濟不同於以往,這座大廈根本就不缺租戶,死幾個人,他們還真不在乎,也影響不到他們的生意。”
聽完胡明月的講述,我和柳笛四目相對,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擔憂。
看來事情比預想的還要複雜幾分,既然當初那位大師沒能在建築公司找到那件凶器,那麼即使今天我去了,也很有可能無功而返。
凶器很可能壓根就不在那家公司裡。
我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問道:“當初建這座大廈的時候,於成真的公司有沒有參與?”
“你是說……”柳笛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我有種直覺,那家建築公司和這座大廈,肯定還有著其他關係。”
柳笛點點頭,道:“好,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說著就撥通了電話。
不多時,柳笛便臉色煞白的掛掉了電話,衝著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