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利有些意外了看了一眼柳笛,旋即站了起來,毫不避諱的鞠了一躬,愧疚道:“對不起柳總,都是我的錯。”
柳笛臉色不太好看,眼神複雜的點了點頭:“秦總坐下說吧。”
“好。”
秦永利落座後,猶豫道:“當年的事兒,明月你應該知道一些吧?”
胡明月點頭道:“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劉先生了。劉先生說除此之外還另有隱情,所以秦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就說吧,這也是為了您集團著想。”
“嗯。”
秦永利點點頭,歎氣道:“所有的事兒都是因為於成真的那家建築公司,原本以他公司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拿到銀江大廈的項目。當初之所以選擇他,除了他是建築公司老板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這於成真,是一個風水師。”
我皺了皺眉頭,柳笛和胡明月也是一怔。
萬萬沒想到於成真居然還有這樣一層身份,這問題可就大了。
秦永利苦著臉說道:“這件事情還要從15年前說起,那會兒大廈才剛開始建造。挖地基的時候,從地下十幾米深的一個地方,我們挖出了一具銅製的棺材。”
“銅棺?”
“沒錯,那銅棺很大,足足裝得下四五個成年人。當時的項目經理知道了這件事情後就報告給了我,讓我做決定。”
“不管那銅棺如何古怪,都得上報文物局,不過這樣一來文物局那邊肯定會進行考古工作,勢必會拖延銀江大廈的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