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年和爺爺走南闖北,大到金碧輝煌的酒店,小到偏僻廉價的招待所基本上都住過。
不過那會兒我畢竟是未成年,所以登記房間的事兒都是爺爺在做,這還是我過完十八歲生日以後,第一次用自己的身份證開房。
柳笛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選擇的酒店即使距離她經常混跡的那片區域比較遠,但也十分有檔次。
房間很大,就是燈光有些暗,粉不拉幾的,浴室的牆壁居然是透明的玻璃,這要是洗個澡不是被看光了?
尤其是床就更讓我不能接受了,軟趴趴的好像下麵還有水在流動,躺在上麵能睡得舒服嗎?
見我眉頭緊皺,柳笛麵色微紅的解釋道:“時間太晚了,隻有這樣的房間了……”
我說了句沒事兒,接著便胡思亂想起來了。
這床躺著難受歸難受,不過隻有一張的話,那我豈不是要和柳笛睡在一起了?想到這兒我不由得臉色發紅,心跳加速。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尤其是在昏暗的燈光映照下我兩都有些尷尬,坐在床邊不敢看對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許久,柳笛突然紅著臉轉過頭問我:“要不我們做些什麼吧?”
她很緊張,聲音有些哽咽,眼神是十分複雜。
“嗯,在大廈折騰了那麼一會兒,我都餓了,吃點東西吧。”我點頭道。
“啊?哦。”
柳笛明顯一愣,但還是快速的點了點頭:“我現在就點餐。”
很快,一個身穿黃色製服的小哥送來了一大堆吃的。
開門的是柳笛,小哥在看到柳笛之後呆了好幾秒,旋即流露出了嫉妒的目光。
菜品很豐盛,葷素搭配均勻,也許是擔心我吃不飽,柳笛一次性點了五個套餐。
在她的眼中也許這些就足夠了,可對我而言,這些連開胃菜都算不上……
十五分鐘後,桌上的菜被一掃而空,時間來到了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