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我們的關係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但我相信,隻要功夫深,鐵杵也能磨成針。
這天,陸可欣突然找上門來。
開門的是玄月。
她打開門,看到門外的陸可欣時,微微一愣,回頭問道:“這麼快就給我換嫂子了?”
我翻了翻白眼,探出頭看到是陸可欣,不禁有些意外。
陸可欣穿著一身很清涼的運動服,整個人顯得朝氣十足,她臉色紅紅的,似乎對主動找上門這件事比較害羞,她張了張嘴剛要說話,樓梯口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很快,柳笛喘著粗氣跑了上來。
她看到了陸可欣,陸可欣自然也看到了她,兩人表情都是一愣。
還是柳笛比較果斷一些,很快便收起了心中的疑慮,走上前,皺著眉頭說道:“全佑,你還記得曾存萬嗎?”
“我當然記得,不就是你那個未婚夫麼。”我苦笑道。
她點點頭,著急地說道:“沒錯,就是他,上次你告訴我讓他離女人遠一點,不過他死性不改,到底還是出事兒了……”
說著,柳笛匆忙的從挎包裡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照片遞到了我麵前。
照片上是一個很漂亮的女生,年紀與我差不多大,紮著雙馬尾,穿著淡綠色的連衣長裙,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手中抱著一本鋼琴曲譜,臉上微微揚起笑容,酒窩很深。
“這是什麼意思?”
我詫異的看向柳笛。
柳笛歎了口氣,咬著嘴唇說道:“這姑娘叫羅曉,她……她懷著曾存萬的孩子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