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笛聞言氣的渾身發抖,指著曾存萬說:“曾存萬你血口噴人,劉大師的本事我是親眼見過的!”
“哪兒見過?床上見過?”曾誠庚冷哼道。
柳笛臉色一紅,頓時語塞,衝著曾誠庚說道:“曾叔叔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在一旁冷眼旁觀,心中卻是在冷笑,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以相師之禮待人,見那曾誠庚年老所以比較尊重他,但對方非但不領情,反倒是出言譏諷,既然如此,那就讓曾存萬自生自滅吧!
“彆說了柳笛,既然曾老先生信不過,那就讓他們另請高明吧。”我打斷了柳笛的解釋,二話不說便向門外走去。
“全佑!劉全佑你給我站住!”
柳笛連忙喊著我。
我則是半步未聽,隻聽到身後傳來曾誠庚冷冷的聲音:“哼!本事不大,脾氣倒是不小,讓他走吧。”
“曾叔叔!你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嚴重,我費了半天勁兒才把他請過來,你說你這……全佑你等等我!”
柳笛追了上來。
我聳了聳肩道:“他們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幫,人家不讓我幫。”
“我明白。”柳笛連忙說道:“曾家仗著自己的實力在銀江豪橫慣了,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唉……算了不管他們了,愛咋咋滴!”
“那你的婚約怎麼辦?”我猶豫著問道。
柳笛苦笑道:“大不了生意不做了唄,怎麼沒了公司我柳笛還活不下去了?我想是時候該重新做回我自己了!”
說著,柳笛深吸一口氣,主動挽住了我的胳膊,微笑道:“你說我都這麼多年不跳舞了,還會不會跳啊?”
“你不跳舞也很好看。”
“油腔滑調的!”
我的心怦怦直跳,紅著臉,挽著她的胳膊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