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剛醒過來便接到了曾誠庚的電話,說是墓地已經選好了,想讓我過去看看位置行不行。
昨晚與柳笛確認的關係之後,我們兩更加的形影不離了,不論我去什麼地方,她都會開車載我。
來到曾誠庚選擇的墳墓,我飛快的環視了一眼四周,前麵是一座孤山,四周被河流包圍,草木雖長得不是很高,但也算旺盛,算得上是一處風水寶地。
“地方不錯,抓緊時間下葬吧,具體的事情你和羅曉的家人談就行。”
曾誠庚的辦事效率很高,很快便準備好了下葬所用的物件,但唯獨有一件始終搞不定,那便是紮彩。
銀江是個大都市,專司喪葬之事的店鋪不少,但沒有哪一家能認得出我交給曾誠庚的那道替身符文。
眼看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曾誠庚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劉大師,彆說是銀江了,就是臨近的幾個城市我都派人找過了,每一個能接的下這活啊!”
我也有些頭疼,如今這個年代,想要找個合格的紮彩匠屬實有些困難。但整個過程又不能少了這一步,更不能敷衍了事,若是隨便找一具沒有靈氣的紙人,隻怕不會有效果。
“事到如今,隻有最後一個辦法了。”
我歎了口氣,曾誠庚眼前一亮,急忙問道:“什麼辦法?”
“用活人代替。”
曾誠庚臉色一僵,旋即咬了咬牙:“我可以麼?”
為了自己的兒子,他也是豁出去了,而我則是搖了搖頭:“曾老爺子你有這份心很不容易,但先不說儀式過程要承載大量的魔氣,你的身體承受不住,光是必須是童男童女這一條您就沒機會了。”
“那這……”曾誠庚又著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