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了一下,這丫頭賴著不走,原來是擔心她那六百萬。
拍了拍玄月的頭,我語重心長的說道:“玄月,你還小,這麼多錢你把握不住,哥哥先替你保管。不過你放心,以後你每周的零花錢我給你翻一倍。”
玄月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我呸,怕不是要把我賺來的錢拿去給我哪個嫂子花吧!哥,你這段時間天天不著家,都沒人陪我,我還是懷念小時候那會兒,你和師傅天天都陪我玩兒,現在……”
說著,玄月的情緒低落了起來。
我也有些傷感,歎氣道:“是啊,我也很懷念那時候,不過人都是要長大的,哥哥現在不小了,再過幾年你也要長大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活著,這樣爺爺的在天之靈才不會覺得遺憾。”
就在我們懷念唏噓的這段時間,曾誠庚那邊已經把結陰婚所需要的物品準備的差不多了,於是我便讓柳笛把玄月鬆了回去。
傍晚七天,日漸西斜,我在羅曉的墳前擺上香爐,放置好貢品,將寫著曾存萬生辰八字的姻緣符交給了他。
曾誠庚和羅曉的父母,分彆坐於分頭兩側。
我已經叮囑過他們了,一會兒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亂。
尤其是羅曉父母那邊,我特意告訴他們,隻有等儀式結束了,羅曉完全恢複了意識,才能和她說話。
太陽漸漸退去了光彩,黑暗籠罩大地。
墳前的燭火在微風中搖晃不定,曾存萬手中的姻緣符緩緩的散出幾道青煙,慢慢的將周圍籠罩了起來,一時間四周變得朦朧。
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曾羅兩家人都緊張的望向了四周。
嫋嫋青煙中,一道紅色的身影漸漸凝實。
羅曉恢複了許多,雖說依舊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但模樣已經與普通人差不多了,披著的長發在微風中散開,伴隨著皎月的餘暉,顯得格外淒美。
她踩著不緊不慢的腳步向我們走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曾存萬,即使自己的父母就在不遠處也熟視無睹。
羅曉越走越近,曾存萬有些害怕的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