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笛，我……”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看著我的眼睛，臉上掛滿了淚水，笑著說道：“你千萬不要自責，這都是我自願的。”
“可是……”
我心裡有些愧疚。
柳笛反倒是安慰起了我：“這不怪你，也不怪我，要怪就怪老天爺給了你這麼一副特殊的體質。看開點，就算做不成夫妻，我們也是朋友呀。”
我心中微微發苦。
都走到這一步，還能做朋友嗎？
明明都已經發生過了，現在我們還光著身子抱在一起，難道要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還像以前一樣相處嗎？
柳笛似乎是看出了我疑慮，她咬了咬牙，繼續說道：“全佑，其實在你告訴我你身體的事情時，我就已經有了決定了。”
“什麼決定？”我問道。
“那時我就在想，如果我真的不是你說的那個牧雲座女子該怎麼辦，我原本想著和你永不相見……”
“不行！”我義正言辭的拒絕道。
“你彆急，先聽我說完。”柳笛用手指抵住了我的嘴唇，接著說道：“但我現在想明白了，你之所以要找牧雲座的女子，是為了活命，但是……但是我們之間的愛，是不會消失的對麼？”
“嗯。”我點了點頭。
柳笛微微一笑，抱著我的手又緊了幾分，在我的耳邊輕聲呢喃道：“全佑，我柳笛對天發誓，這一生再不會愛上其他任何男人，我會終身不嫁，這一輩子，我都是你劉全佑的情人。”
我心中猛跳，很想勸她，但藏在心底裡的那一份自私堵上了我的嘴，畢竟這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人，說放手，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