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白衣女子怒極,她實在沒想到青青居然說出這樣一通歪理來。
“我就是不可理喻,哪像你們,一個個表麵道貌岸然,心裡卻是男盜女娼。”青青冷笑,“難怪你們那所謂的愛的空間,最後會蛻變成一個沙漠空間,因為你們那所謂的空間,絕對不會有愛的滋潤。而我們夫妻三人,卻能以我們博大的愛將你們這沙漠空間逆轉成愛的空間。我告訴你們,這才是真正的愛情,偉大的愛情可以將沙漠變成綠洲,而你們那肮臟的愛卻隻能將愛的綠洲荒蕪成沙漠!”
“你,你強詞奪理!”白衣女子的聲音竟然變得非常的軟弱。
“是的,我強詞奪理,那麼,我請問,你們的理又在哪裡?是在那個無儘的沙漠之中嗎,還是在那個飄渺的回憶之中呢?”青青逼視著寧宏祥和白衣女子。
寧宏祥弱弱地說:“師父,請你不要再說了,我和小主之間不過有一點點小小的誤會。”
青青反唇相譏,“誤會,哼,真正的愛情又豈是小小的誤會所能隔阻的,說到底,你們之間根本不應該有轟轟烈烈的愛情發生,有的,隻能是苟且的結合。所以,你們在一起很容易,分開更容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愛情。我呸,沒的沾汙了神聖的愛情!”
“你,你血口噴人。”白衣女子冷冷地盯著青青,“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寧宏祥,你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吧,我不想將我的話再重複。”
青青冷笑,“老寧頭,你這個夢中情人,她要你殺了我們夫妻三人哪,你還不快動手,反正這裡除了你們倆,誰也不會知道你欺師滅祖的,而且從此以後,再也不需要有人每天對你耳提麵命地灌輸美妙的雲溪體新詩,你依然可以和你親愛的小霞苟且地談一場沒有結果的戀愛。當然了,如果那也叫戀愛的話。”
“我,我——”寧宏祥茫然四顧。
白衣女子柳眉一挑,“寧宏祥,沒想到你竟然會認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為師,當真丟儘了我們五大強者的臉。你出不出手,如果,你現在滅了他們,那麼,我依然是你的小霞,否則,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我,我,小主,你冷靜一下好不好。”寧宏祥低三下四地說:“畢竟我們這個空間還是承蒙他們才變成現在這樣子的啊。”
“這麼說,你是鐵了心的要維護他們了。”白衣女子冷冷地說:“那麼,好吧,現在就讓我來結果他們,然後,我再親手毀了這個空間,從此以後,我與你再無瓜葛。”
青青俏臉微揚,“銀色波瀾,你以為你是誰呀,想殺我們,你也不拈量拈量自己的份量,不妨告訴你,我這位不肖的徒弟,他也一直想加害於我們,最後呢,卻折服於我們強大的修為,當然了,還有我們最高尚的人格。”
“啊!”白衣女子驚訝地看向寧宏祥,後者一臉的漠然,這讓她心中不免暗暗吃驚。
青青卻不理白衣女子,依然在大放厥詞,“還有,那個黑暗吞噬的老莊,那個家夥應該不比你們兩個家夥差吧,他還不是一樣被我們打得遠遠地避開。”
白衣女子再次向寧宏祥投去詢問的一瞥。寧宏祥微微點頭,因為,那是他親眼所見,事實如此,他也不要爭辯。
“怎麼樣,銀色老美女,你自問修為能夠超出他們兩位嗎?”青青得意地說:“要知道,他們可是與你齊名的五大強者呀,嘿嘿,五大強者已經有兩大強者分彆拜入我和我老公名下,難道你也想拜入我娟姐名下嗎?”
明小娟一直與小山緊緊地擁在一起,實際上自從白衣女子一出現,他們的真元便充分地交溶在一起,而白衣女子所表現出來的敵對態度,更讓他們提高了警惕。這時,青青與白衣女子已經撕破臉,明小娟反而覺得很輕鬆,聽青青如是一說,她立即低聲說:“如果前輩願意拜我為師,我是不會介意的。”
她口中稱對方前輩,卻又說願意做人家師父,未免有點前後相悖,不過,此時情勢急轉直下,倒沒有人注意。
小山哈哈大笑,“我也是,反正我已經做了老寧頭的師公,也不介意做這位不太美的老美女的師公的,這獨樂樂與眾樂樂,我是分的很清楚的!”
“你們,好狂妄!”白衣女子怒極反笑。她的笑聲激越,一如波濤洶湧而至,原來,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施展出了她最強悍的能量,她惱恨青青胡言亂語,出手再不容情,一擊之威,大有必殺之勢。
寧宏祥大驚,“小主,不可以!”他神識微動,一輪紅色的火焰刹時出現在白衣女子和小山三人中間。
“啵——”紅色火焰劇烈地顫抖,不停地扭動著,卻始終不絕如縷,看來,銀色波瀾的能量與紅色火焰竟然是難分高下。
“你,居然敢幫他們。”白衣女子的聲音也是波濤洶湧,想來她已經是怒不可遏了。
“我,我不是!”寧宏祥一驚之下,真元一滯,銀色波瀾的能量狂濤立即如大海潮生,瘋狂地湧向小山三人。
小山沒想到白衣女子說出手便出手,幾乎沒有絲毫回旋的餘地,幸好寧宏祥替他們擋了一下,他一把拉過青青,三人真元立即循環往複,渾然一體。在他們的周圍,隱隱然出現了一層淡淡的氤氳之氣。很快的氣息流轉,儼成龍形鳳體,正是他們最新領悟的遊龍戲鳳的至高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