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在一起,是那麼的不協調,然而,他們卻是若即若離,亦步亦趨地漫過巍峨的群山,廣闊的湖水,連綿的草原。
他們走的很慢,然而,青山在他們腳下,仿佛變成了一馬平川,湖水在他們麵前便是碩大的廣場,草原更是他們散步的小小花圃。
青青傻傻地盯著那兩個人,“變態,這兩個家夥真他媽的變態!”
小山笑了,“青青,你彆忘了,那個變態的老寧頭可是你弟子呀,你這是不是在變相的誇自己更加的變態呀!”
青青呸了一口,“人家徒弟都是為師父養老送終的,我這弟子呀,是直接送我去死呀。”她忽然盯著明小娟,不懷好意地笑了,“姐,要不要讓這個銀色大波做你的弟子呀,你們呀在一起,那才叫做波瀾壯闊哪!”
明小娟下意識地看看自己那傲人的地方,嬌羞滿麵,“青青,你這死丫頭是不是欠揍呀。”
青青一吐舌頭,“我怕你波太大,淹死我!”
明小娟惱怒地哼了一聲,“波大怎麼啦,總比你丫那飛機場好吧,怎麼好意思以你之短來攻我所長!”
“你——”青青噎得夠嗆,她還是第一次在明小娟麵前吃蹩,而且還是女人最在意的那個方麵,不由嬌羞滿麵,一頭偎進明小娟懷中,“你好壞喲,人家現在就讓你來淹沒我的飛機場!”
小山靜靜地看著兩個女孩,他還真有一種左擁右抱的感覺,他想,如果她們真的都成為自己的老婆,那倒是環肥燕瘦,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呀,不過,這可能嗎?
那一刻,小山心頭一陣恍惚,那個像輕紗一樣的結界也是一陣波動。
外麵的寧宏祥和銀色波瀾忽然停下腳步。
“我好像感覺到他們就在附近!”銀色波瀾的聲音冷得像冰。
寧宏祥的聲音弱弱的,“小主,這裡是我們的空間,他們沒理由能逃出我們的感知範圍吧。”
“可是,我們都找了他們半夜了,怎麼沒發現他們的一點影子。”銀色波瀾厲聲地說:“寧宏祥,你不要告訴我,他們三個真的淡出了我們這個空間了吧。”
寧宏祥一臉的謙恭,“小主,不會的,憑他們的修為,即使讓他們再修行百年,也不可能突破我們這個空間的。”
“但願你說的對,否則,寧宏祥,你會死的很慘的!”
銀色波瀾扔下一句話,立即轉身離開。
小山暗叫慚愧,自己剛才僅僅是心有旁騖,便差點被寧宏祥他們發現,看來,在這兩個變態的家夥麵前,自己的每一個小小的疏忽都將是致命的。
青青依然躺在明小娟懷中,懶懶的說:“娟姐,你那個大波弟子貌似差一點就發現我們啦。”
明小娟伸出纖纖玉指,在青青臉上輕輕一刮,“瞧你這賤樣,隻怕你那醜鬼弟子就要被我那大波弟子淹死啦。”
小山悄悄地望向明小娟那波瀾壯闊的某一處,心想,如果單單以波瀾論美女,明小娟和銀色大波還真是天生的一對尤物哈。
仿佛知道了小山心中的猥瑣想法,明小娟忽然臉色一沉,“小山,現在大敵當前,我不許你瞎想八想的。”
小山無奈地雙手一攤,腹誹一句,想也不讓想,這還讓不讓人活啊。
明小娟卻不管某人心中的反抗,平靜地說:“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寧先生與銀色波瀾他們一定是在尋找我們,我們如果一直耽在這個小小的空間中避而不見,似乎並不是一個好辦法。長此以往,一定會引起他們的猜忌,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暴露我們這個小小的空間的,那樣一來,可以說是弄巧成拙。”
青青說:“對呀,娟姐說的極是,老公,你快想想辦法吧,我們總不成在這裡做縮頭烏龜吧。”
小山對青青這個“縮頭烏龜”很是反感,烏龜明明是我們男人的專利,你丫是想給我戴綠帽子呀,不過,他明知與青青分辨無疑是自惹麻煩,隻好尷尬地笑笑,“有什麼辦法,現在出去,我們又打不過他們,與其出去送死,還不如在這裡做烏龜的強。”
青青呸了一口,“老公,瞧你那出息,做烏龜就真的那麼過癮哈。”
“我,我……”小山徹底無語了。
明小娟對於青青烏龜一說很是抵斥,現在自己二人一口一個老公地叫小山,這不是擺明說自己二人要紅杏出牆嗎?她隻好尷尬地笑笑,“小山,青青,咱們一直躲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我看這樣吧,與其消極躲避,倒不如主動出擊!”
“主動出擊?”青青大叫,“娟姐,麵對那兩個老變態,你這不是要找死的節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