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答應,這又是為什麼?”小山和明小娟一起問,也許在他們的印象中,匡扶正這麼做就是為了收青青為徒的呀。
“為什麼,我怎麼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總之,她說我剛剛有了基礎,現在呢,小命是保住了,不過,要想成為一名真正的強者,前方的路還是漫漫其修遠兮,她說如果我選擇放棄,那麼,我可以隨時離開。”青青又有點憤然,“這個更年期的老女人真是喜怒無常,她讓我走,我偏不走,於是,我又盯著她大吵特吵。”
“大吵特吵?”小山和明小娟一起問,“你憑什麼呀?”
青青卻是俏臉微揚,一臉的得意,“為什麼,我的理由無比充分的堅強,她無緣無故地將我擄到鬼穀來,又無緣無故的讓我在這裡受了六年非人的折磨,現在,想甩手不乾,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呀。終於,在我的據理力爭之下,老匡妥協了,不過,她說,隻要我能追上她,那麼,她就答應收我為徒,傳授我修行之法。於是,我又開始了三年的大追逐,結果不用說……”
“你追上她啦!”小山肯定地說。
青青卻是連連搖頭,“nono追上她,她那麼變態,我又怎麼能追上她,三年下來,我們的距離不但沒有拉近,反而是越來越遠。那一天,我惱怒之下,一屁股躺到一塊山石上,四仰八叉的,告訴你們,老娘我不乾了。”
小山和明小娟隻能相顧莞爾,也隻有青青能乾出這樣不要臉的事來。
青青卻是一臉自豪地說:“怎麼樣,我這就叫以退為進。就這樣,老匡終於出現在我身邊,然後,她不用我說什麼,便將一本《宋詞劍法》交給我,另外給了我一柄劍,自然就是那柄落鳳劍了,可惜,那把劍太平常,那天已經毀了。她告訴我,這劍法是她的一個師哥所創,要我潛心修習,假以時日,必有所得。”
小山心中一動,“宋詞劍法,她的師哥所創,難道她的師哥便是老頭子嗎?”他有心想問問青青關於那個師哥的事情,可是一想到青青這丫頭才不會關心這些,所以,也沒有說出口。
“後來,她便再沒有露麵,我在鬼穀中獨自修行,這一呆又是一年,終於將這本宋詞劍法完全領悟,這時候,我再看向這鬼穀,發現這裡居然一片柳暗花明,美麗非凡,竟然真有點樂不思蜀了,不過,想到父母哥哥一定在家倚門而望,我便義無反顧的回來啦,你們說,我那師父是不是是特另類,整整折騰了我十年,十年了我竟然沒有一刻閒著,全部處在奔跑之中,嘻嘻,那不是噩夢又是什麼?”青青最後說:“今天,我的夢終於醒了!”
小山長籲一口氣,明小娟和青青終於向自己說出了她們的師承,這也是她們最大的秘密,相信即使是她們的父母,也不一定知道,她們卻能對自己坦誠相待,可以說,她們已經將自己當成這世上最親近的人了。那一刻,小山心中柔腸百結,他將二女輕輕攬在懷中,“兩位老婆,你們都辛苦了,來,現在就讓老公我為你們抹平你們心靈的創傷吧。”
青青卻一把推開小山,“拿開你的鹹豬手,哼,你還真當是我們老公啦。”
小山一臉無辜地看向兩大美女,“難道不是嗎?”
“是什麼啊,是你個大頭鬼呀。”青青冷冷地說:“你小子變著法子的套出我們的秘密,現在應該是你坦白從寬的時候了,快,將你的所有秘密都說出來。”
小山雙手一攤,“我,我哪有什麼秘密呀,我就是草根男一枚。”
青青冷笑,“你不要告訴我,你的修為是從娘胎裡帶來的吧。”
小山一愣,“我,我沒有娘!”
“啊,小山你沒有娘?”明小娟輕聲地問,生怕驚嚇到小山似的。
青青卻是怒目相向,“娟姐,你彆聽他胡說八道,沒娘,他是從石頭縫中蹦出來的呀。”
小山一臉的無辜,“我,我真的不知道父母是誰呀,在我知事的時候,我便一直受到老頭子非人的折磨,啊呀,娟姐那是十年大夢,青青是十年奔跑,而我,可以說是與身俱來的磨難啊,唉,往事不堪回首,我所經曆的,也許你們連想也想不到。”
青青冷笑,“你就給我裝,有那麼誇張嗎,這世上怎麼可能還有比我們那兩個師父更變態的存在呀。”
小山輕歎一聲,“青青,你不過是不停奔跑了十年,娟姐更是大睡了十年,而我卻一直處在今日不知明日事的非人折磨之中,我不知道在我麵前什麼時候會突然冒出一條毒蛇,更不知道晚上被窩裡會不會爬出無數的毒蜈蚣,當然,每一頓飯中都會夾雜著有毒的針刺什麼的,最奇特的,我不能幻想什麼危險的事,因為,我一旦想起,那些事便會變成現實。”
“啊!”兩位美女大驚,她們再怎麼能想象,也不會想到小山會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之中。
“我所說的,不過是冰山一角,與我十幾年來所遭受到的折磨簡直不能同日而語。”小山在歎息。“不過,當我終於艱難地度過了十五個年頭的時候,那些毒蟲猛獸,奇藥怪病,再也對我構不成威脅了,而我真正的噩夢也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