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曹伯母,小火雞,你,你叫我什麼?”那人的聲音竟然充滿了驚奇。
“曹伯母,是我,我是小山,與小雲是,是最好的朋友啦!”小山想起自己與莊心恬在一起做過的糗事,忽然覺得很對不起曹露雲,這時被那人追問,不免有點詞不達意。他的心中一痛,朋友,自己什麼時候與小雲竟然蛻變成一個朋友了!那曾經的愛,曾經的山盟海誓呢,為什麼竟然如過眼雲煙?
“小雲,小雲,她在哪裡!”那人忽然出現在小山麵前,如夜色初霽,如水流無聲。
小山暗暗吃驚,這人的修為也太高了吧,自己竟然無法感知到他移動的軌跡。他定了定心神,終於看清了那人的樣子,不由大吃一驚,呀,這人與曹露雲竟然是那麼的神似。
如果說莊母與莊心恬相比,還留下一些歲月的印記的話,那麼,這人卻幾乎與曹露雲一模一樣。小山差點脫口叫出“小雲!”幸好他現在心裡正在愧疚於曹露雲,所以,才沒有直接叫出口。
“您,您跟小雲真的很像!”
那人卻沒有理小山,而是緊緊地盯著他脖子上那一枚金環,“小火雞,你確認與小雲僅僅是朋友嗎?”
小山不明白那人是什麼意思,隻好茫然地點點頭,“是的,我們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你撒謊!”那人忽然厲聲嗬斥,她一伸手,已經將小山脖子上的金環取在手中。
“啊,你——”小山沒想到那人出手如此之快,自己在她的手下居然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那人一雙素手,在輕輕的把玩著那枚金環,“小雲快跑,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這麼不待見到小雲嗎?”
小山嚇了一跳,當日曹露雲在這枚金環上刻下這“小雲快跑”四字,完全是為了感謝小山每每在她危難的時候讓她快些離開,其中殷殷之情,溢於言表,更是暗寓戲謔,卻自有一番意味,可以說這正是他們二人天荒地老愛情的見證。可是,現在這人卻如此責問,小山竟然無言以對。
“怎麼,小火雞,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家小雲的事,所以才會讓她離你越遠越好啊?”那人的聲音陰冷之極。
小山止不住激棱棱的打了個寒戰,這位婦人此言已經證實了自己的猜想,她果然是小雲的母親,“曹伯母,這,這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難道我是在冤枉你嗎?”
“不,不是的,伯母,其實我與小雲,我們以前曾經患難在一起的。”
“曾經患難在一起,可是,後來你又怎麼會拋棄她的?”那人死死的盯著小山,雙眼之中如欲噴火。
小山此時便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變得手足無措,“我,我沒有啊,伯母,隻是,因為,我恰好有其它的事,所以……”
“有其它的事,你不要告訴我,你有其它的女人吧,所以,你才會背叛我家小雲的,是不!”說到這裡,曹母的聲音已經近乎嚴厲了。
小山連連搖頭,“不,不是的,伯母,你聽我說!”
“我乾嘛要聽你說,小火雞,你不是與這位小薇有了肌膚之親,所以便拋棄了小雲。”
“我,我沒有啊!”小山竟然感到自己有點越抹越黑的味道。
“你沒有?”曹母在冷笑,“小火雞,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是童子身吧!”
小山心中暗叫不好,曹母的眼光是何等的敏銳,她一定是看出自己已經失身於人了,“我,我不是,可是,我……”
“不要再說了,小火雞,除非你告訴我,我家小雲是與你同時失去童真的,否則,請你立即在我眼前消失。”
“我,我與小薇真的沒有……”小山確實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小薇忽然走過曹母麵前,“前輩,其實我與小山先生不過是萍水相逢,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的。”
曹母冷冷地說:“我當然知道你這小丫頭還是稚子,不過,這小火雞太可惡,他竟然拋棄我的女兒與彆的女人鬼混,今天,我就要讓他為他所做的一切負責。”
小山弱弱的說:“伯母,我一定會對小雲負責的。”
儘管小山說的誠惶誠恐,但是曹母卻是大發雷霆,“你負責,你負責得了嗎?”她依然在把玩手中那枚金環,“小雲啊小雲,沒想到媽不在你身邊,你還是長大了,可是,你真的讓我很失望,你怎麼會這麼托身非人啊,這小火雞哪一點值得你托付終身啊,既然他辜負了你,媽今天就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哼,我如玉的女兒怎麼可以任人玩弄!”
小山不禁垂頭喪氣,“伯母,我與小雲,我們都是認真的,我們並不存在誰玩弄誰的問題呀?”
“你沒有玩弄小雲,那麼,我來問你,你知道這枚金環究竟代表什麼嗎?”曹母如玉冷冷的問。
“啊,代表什麼?”小山不禁茫然,一直以來,曹露雲便隨身佩帶著這兩枚金環,他以為這不過是她大小姐有意顯擺而已,後來在與老莊等人的一次次爭鬥中,曹露雲每每以金環出其不意的取勝,他才知道這兩枚金環竟然是一件難道的法器。
再後來,曹露雲將其中一枚雌環給了自己,並且告訴自己,隻有她的丈夫才可以發動金環上麵的能量,這也是變相的說,她已經承認自己是她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