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波瀾姬小霞自從在琉璃台度劫之後,便與寧宏祥一起消失,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小山再也不會想到她竟然會出現在渡邊家族這裡。他很奇怪,因為,寧宏祥並沒有出現在她身邊。
隻見姬小霞一步三搖,不緊不慢的走著,然而,卻很快的越過了渡邊廣場,來到了大廈的大門邊。
那兩名守在大門邊的警衛忽然大喝一聲,“什麼人,膽敢擅闖我們渡邊家族!”
姬小霞在笑,蕩人心魄,“你說這裡居然是渡邊家族,我怎麼看像似鬼門關呀,你們倆應該就是這裡守門的小鬼吧!”
小山差點沒笑出聲來,因為,一直以來,他對這位大波女一向是敬而遠之,當日他與明小娟、青青在她的那個愛的空間中,沒少受她欺淩,後來,她更是加入了明日會,與三湘快刀門幾乎是不死不休。隻是在琉璃度劫之時,她和寧宏祥貌似都有所改變,同時,她也高調宣布了與寧宏祥的戀情,並表示從此嫁雞隨雞,與他一起脫離了明日會。當然,這並不能說明她和寧宏祥會對三湘快刀門另眼相看吧。
畢竟,以前的他們與自己以及三湘快刀門都有很大的隔閡,一時之間絕對不會輕易解開的。
小山知道,其實,五大強者除了曹京華以外,其它四人的心胸確實不咋的,老莊自不必說,小肚雞腸,隻不過因為莊心恬的原因,所以,他才會表現得很積極,而鳳姐卻是從來不問世事,自命清高,實際上不過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表現。
至於姬小霞與寧宏祥他們兩人更是錙銖必較,他們怎麼會僅僅因為自己幫他們度動成功就與自己化敵為友呢?
特彆是這位大波女,是明日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小主,她與孟高的關係更是曖昧之極,那樣的轉變確實讓人難以接受。
現在,彆看她表麵上像是來挑事的,可是,誰又能明白她的內心深處是怎麼想的呢?
因為,無論怎麼說,姬小霞也絕對不會無知到到戒備森嚴的渡邊家族來惹事,那麼,她這一次前來,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畢竟,渡邊若南的修為,在琉璃台之時,她應該是看到的,其修為之高,隻怕一點也不比當世五大強者差,即便是單挑,她也未必是渡邊若南的對手。何況現在這裡還有平倍升二與和田康夫這兩大強者呢?
小山越想越是狐疑,隻能在暗中觀察了。
左邊那名警衛冷笑,“不錯,我們就是小鬼,專勾你這豔魂的鬼!”他說話間,手起掌落,一片星光便籠罩上了姬小霞的胸前,他從未見過像姬小霞如此波瀾壯闊的另類美女,不免有點存心不良。
姬小霞笑笑,“不錯,居然是無上強者,可惜這星光乍露實在是鋒芒畢露了。與真正的強者對敵,未免落了下乘。”
那名警衛本來見姬小霞風情萬種,便沒有出儘全力,這時聽她喝破自己的心法,更是一愣,然而,也便在此時,他忽然覺得一股股強悍之極的能量,如波濤一般,洶湧而來,瞬間便將自己淹沒。
右邊那名警衛大驚,立即移形換位,雙掌齊出,直迫姬小霞的後背,他見同伴危急,情急之下,已經是傾其全力了。
“噗噗!”兩聲清脆的爆裂聲轟然響起,再看兩名警衛時,已經被姬小霞的弱水三千震得高高的飛起,他們身在半空,依然雙雙保持著堅挺的姿勢,由此可見,他們是如何的敬業。
密室中平倍升二忽然臉色一變,“有貴客光臨。”話音示未落,他已經來到了大門外。
姬小霞一擊便退,靜靜的看著平倍升二,“聖主大人,好大的架子啊!”
平倍升二臉色一變,“原來是銀色仙子親自到來,失敬失敬啊!”
姬小霞似有意似無意的看了一眼小山隱蔽的地方,這才對平倍升二說:“聖主大人,你這閻王好見,可是,這小鬼可真的難惹呀。”
這時渡邊若南與和田康夫也一起走了出來,“哈哈,仙子親自光臨,是我們的無上榮耀啊!”
兩名警衛吃驚的看著姬小霞,他們既震懾於她的修為,更奇怪為什麼這三位元老竟然對這位美女如此敬重。
姬小霞輕輕一笑,千嬌百媚,“三位大人在此相聚,一定是為了對付那位三湘快刀門的小山吧!”
平倍升二與渡邊若南、和田康夫相顧駭然,他們不明白姬小霞突然出現在這裡,究竟意味著什麼?
渡邊若南試探著問,“銀色仙子,我們不過是老友重逢而已,又何來對付他人之說啊?”
姬小霞仍然在笑,迷倒蒼生的笑,“三位會主大人,這些日子,貴會與小山多有交集,說個不客氣的話,你們一定是深受其害吧。”
“這個嘛,確實,咳咳,是有點。”平倍升二一下子被姬小霞揭到痛處,不免肉痛的乾咳兩聲。“那麼,仙子此次前來,一定是有所指教了。”
“指教,嘻嘻,小女子豈敢,不過……”她欲說還休。
小山正自凝神細聽,卻忽然發現,一片能量滔滔如洪水泛濫,頃刻之間已經將整個渡邊大廈淹沒。
“啊,弱水三千!”小山赫然發現,姬小霞的能量已經將自己完全屏蔽在外。也就是說她的弱水三千竟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能量空間。看來經過將近一年的苦苦修行,她的修為已經今非昔比了。
姬小霞一出現就有意將她與平倍升二等人隔阻開來,由此可見,她絕對是有為而來。
小山正想再次突入渡邊大廈,卻發現邦子正急匆匆的走來。她一邊走,一邊不停的東張西望,好似想看到什麼。
一直到了渡邊大廈的門口,她終於失望的輕歎一聲,隨即一臉的凜然,看也沒看兩名警衛,便大踏步地走了進去。
小山心中一陣失落,他沒來由的想,邦子一定是在尋找自己吧,可是,自己現在與她是兩個陣營的人,再次相見隻怕便是針鋒相對了。
他不明白,邦子的父親既然是防務相,身居高位,為什麼還要加入平倍升二的海陸聯合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