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斷定了黃宗不敢動手,打了他的臉,就等於打了王家的臉,黃家根本承受不起後果。
王經理的動作叫旁觀眾人笑的更加大聲,林若風卻暗自搖頭。
堂堂一個修真者,卻跟市井流氓一般,風氣不正,何以震懾諸家修真。
黃宗氣的眉頭上皺起的疙瘩都不住的亂跳,聲音也在發顫:“王建,你以為你是王家的人,就可以肆意妄為嗎?上一次對抗鬼火門,我黃家死傷過半,不過是討要一些補償而已,豈能任你抓住不放,誇大其詞。”
“我說老匹夫,你就彆在這丟人現眼了,你不嫌丟人,我鄧家都替你臊得慌!”鄧毅飛撇嘴說。
“這次黃家真是丟人現眼了,王建也是練氣中期的修為,居然踩在一個家主的頭上拉屎!”
“黃家完了,堂堂家主,卻被一個後生如此欺辱,卻不敢反抗,還有何作為!”
“關鍵是王家和鄧家小少爺一起發難,黃家人所剩無幾,不服又能怎麼樣?”
眾人無不覺得黃家絕不敢在此動手,除非是他們不想走出至尊酒店。
這個動作要是發生在普通人身上,或者並不是多麼巨大的恥辱,可是在一個是世家家主身上,那代表的東西就不一樣了。
黃鬆山再不濟也是一個有血性的男人,雖然生了黃智極這麼一個廢物。
黃鬆山雙眼氣的布起一層血絲,呼呼的喘著粗氣,憤怒之下,聲音一頓一頓的:“王建,你欺人太甚,就算我黃鬆山血濺七尺,也要教訓你。”
黃鬆山完話,真氣運轉,猛然撲上。
畢竟二人的修為相當,黃鬆山也沒必要怕他,黃鬆山已經做了必死的準備也要教訓王建。
眨眼間,黃鬆山就已經到了王建的麵前全力打出一掌。
眾人隻是花了一下眼,跟著隻聽“嘭”的一聲,耳邊仿佛巨錘擂鼓,王經理的身子仿佛被車撞出去了一般。
蹭蹭蹭!
倒退了數步,倒在了後麵人的身上。
被人抵住之後,王建突然彎腰吐了一口紅血。
王建根本沒有想到黃鬆山敢動手,所以沒有做任何的防禦,硬生生的吃了黃鬆山的全力一掌。
雖然沒有斃命,但是也受了重傷。
王建雙目射出狠毒的光芒,指著黃鬆山,憤怒的說道:“黃家賊子,竟然敢在這裡放肆,難道你不把王家放在眼裡嗎?”
不光是王經理,黃鬆山突然發難,著實在所有人預料之外,無不驚呼一聲,跟著又都搖著頭,紛紛不屑起來。
“這黃家果然要沒落了,真是一個比一個蠢。”
“丟人現眼也就罷了,恐怕這次要在修真界除名了!”
“不自量力,咎由自取!”
鄧毅飛興奮的臉色通紅,他就想看黃家的笑話,沒想到黃家動手,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王家必然會發難黃家。
到時候,不用他們鄧家用計,黃家就完了。
鄧毅飛心道:淳姐姐繼承了黃家的家產之後,本少爺豈不是隨時都可以去快活快活。
這時,王皓從遠處走來,聲音低沉的說道:“黃宗,我讓王建給你們機會自行離去,沒想到你們非但不識趣,竟然敢當著這麼多道友的麵上打傷王建,真是豈有此理!”
“謔,王家的大少爺來了!”
黃宗剛要說話,誰知道鄧毅飛搶先一步:“王叔叔切莫動氣,這老匹夫雖然教子無方,但是總歸跟我們鄧家有點關係,既然他們動手打傷了王家的人,我們鄧家豈能坐視不理?”
王皓知道這一次的聯盟商討大會,鄧家是派了這個囂張跋扈的小少爺為代表。
雖然,王皓對鄧毅飛看不上眼,但是鄧毅飛卻代表著鄧家的意思。
“小少爺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黃家自不量力,觸犯了王家。前幾次又陷我們鄧家於不義,這筆賬,就不勞王家出麵了。”
鄧毅飛說著重重的拍了拍手。
這時,門外進來三個人,雙眼有神,氣勢非凡,打眼望去也知道都是高手。
林若風看著幾人,均是四十到五十之間,這應該是鄧家派來給鄧毅飛撐場麵的,三人均是金丹中期的高手!
就算是在整個禮堂內,這三人的分量也舉足輕重!
“這不是嶺南鄧家的嶺南三傑嗎?”
“是啊?這三人可都是金丹中期的修為,鄧家派他們來協助小少爺,足以說明他們對這次新聯盟的重視!”
林若風捕捉到了幾人的談話,心道:嶺南三傑,看來他們的名氣還不小。
“小少爺,我等來晚了,沒有耽誤事吧?”
鄧毅飛說:“來的正是時候!”
雙方一唱一和,雖然知道是在演戲,但並沒有人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