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麵玲瓏走了之後,無情給林若風打了電話。
“風哥,趙家派來了殺手,居然是梧桐客棧的人!”
林若風說:“什麼級彆的殺手?”
“八麵玲瓏。靈嬰初期,不過她沒動手,已經走了,我想她可能會在外麵等著我們。”
林若風說:“把他們放了吧,他們的命不值錢,以後,我會慢慢找那兩個少爺算賬。無情,現在來黃薇薇的彆墅吧!”
“好!”
當梧桐客棧的殺手正在前往趙家彆墅的時候,古墨也在著急龍衛金丹期之上的人前往黃薇薇的彆墅。
在已知的情況下,一同前往的還有祁子塵,無情,流川魄和丹野千鶴。
來到彆墅,林若風提著黃智極進了家,看到被白少寧和蘇迪控製的黃宗父子,林若風說:“泉州一彆,本以為你們說要登門謝罪,是真心懺悔。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在你們眼裡,男人永遠比女人要重要,而修真者也遠遠比普通人高貴,對嗎?”
“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黃宗咬牙說。
“你是無話可說,還是沒臉可說?我念在那僅有的一絲親情,將你們留下來,如果不是林若風回來的及時,陸雨豈不是要在受一次你們的侮辱!”
“姐,我錯了姐!”黃智極哭泣著扶著黃薇薇的腿乞求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狗改不了吃屎,滾!”
黃薇薇想甩開黃智極,可是黃智極抱的太死,在後麵的黃宗一臉憤怒的說:“我黃家到底做錯了什麼,居然生出這麼一個廢物的東西!”
黃鬆山此時站了起來說:“薇薇,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不奢求你的原諒,一切的後果我來承擔,你想怎麼樣,儘管往我身上招呼。”
黃薇薇紅著眼眶說:“你以為,普通人就不會殺人嗎?你以為仗著你生了我,我就不敢殺你嗎?我黃薇薇真是瞎了眼,居然會留下你們,我媽說的對,黃家的男人都是自私冷血的動物。”
“林若風,你的劍呢,借我一用!”
這時,蘇迪走了上來說:“薇薇姐,如果你真要殺,還是讓我來把!”
“哈哈哈……你這小姑娘,還真是兩麵三刀,剛才還在我們麵前叫黃薇薇師娘,現在居然叫姐。看來這修真界的女子越來越不將綱常了。”
蘇迪看著黃宗,不慌不忙的說:“黃宗,我是看在薇薇姐的麵子上,叫你的名字,就憑你這種狼心狗肺的長輩,實在讓人提不起敬意。我在彆人麵前叫她師娘,是因為我師父還沒娶她,但是她在我心裡的地位,就是我師父的妻子。我在她麵前,叫薇薇姐,才是真的不惺惺作態。”
“我蘇迪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是也分得清輩分,分得清主次。倒是你,身為一家之主,才真的是兩麵三刀,做出的事情,令人發指!”蘇迪說完將手裡的劍猛然提了起來。
關於黃薇薇和陸雨的身世,蘇迪是知道的,所以,此刻的蘇迪才這麼憤怒。
“蘇迪,不得造次,退下!”林若風說。
“師父我……”
林若風看著蘇迪,聲音輕緩了一下說:“雖然這是家事,但是涉及的問題已經超越了家事,既然龍衛的人在,就得先以公事辦理。”
“黃智極禽獸不如,我身為受害人,應該有權殺了他把?”陸雨說完接下蘇迪的劍,精準的刺向黃智極。
“啊?”黃智極見狀猛然向後退去,一邊躲一邊喊著:“爹,救我啊爹!”
林若風記得,在平定動亂,黃鬆山在麵對鄧家小少爺的時候,還是有幾分血性的,沒想到也是死不悔改。
其實,黃鬆山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之所以被黃宗帶著走,就是因為根深蒂固的思想,他是子黃宗是父。這一生黃鬆山都在鑽牛角尖,以黃宗的話馬首是瞻。
“噗!”
陸雨一劍刺進了黃鬆山的腹部,黃鬆山哇的一下吐了一口血。
“薇薇,陸雨,一切的仇恨,就到我這裡一切終止吧。我願意用自己的生命,為你們在黃家受到的新仇舊恨來平息你們的怒火!”
黃鬆山說完,慢慢的跪了下來。
“鬆山,你這是乾什麼?”黃宗在後麵喊道。
“父親,不要……在錯……下去了。”
黃鬆山忍著腹部的疼痛,皺著眉說:“父親,我,我聽了你一,一輩子的話。最後,你就聽,聽我一句,錯了就是錯了。那莫須有的名聲,難道真的比命還重要嗎?”
“咳咳咳……”
黃鬆山距離的咳嗽著,鮮血慢慢的流在地上。
“薇薇,事到如今,我不奢求你的原諒,我隻求……求你給黃……黃家留一條血脈!”
堂堂父親,在此刻居然給自己的女兒下跪磕頭。
黃薇薇麵無表情的說:“你的這個兒子,到現在了,也沒有為你掉一滴眼淚,這比我殺了他,更讓你難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