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光著膀子的大漢,說:“趙長老,這小子真是十年的時間成長起來的?”
“應該是,此人的天資未免太過逆天了,如果在給他時間,恐怕以後會是一大禍患!”趙博尚說。
“趙長老,跟我們梧桐客棧有恩怨的多了,而且林若風殺了李一飛,他的人頭,必須要拿回去,否則我們就無法交差了。”
林若風說:“就憑你們幾個,還想拿我的人頭?”
“小子,你未免也太狂了,你能殺的了李一飛,未必能殺的了我們。”
其中一個高手話音剛落,隻見莊園外出現一道紅色的人影騎乘一匹烈馬,手持一杆長槍,原本二三百米的距離,隻是眨眼睛到了眼前。
“在加上我呢!”
來人正是祁子塵,祁子塵猛然一拉馬韁,烈焰紅駒發出一陣轟鳴,整個前身揚了起來。
“轟!”祁子塵將八星醉月槍往地上一砸,隻見地麵瞬間裂開。
一些修為低的護衛,震驚的倒退了數步。
“醉臥紅駒祁子塵!”趙博尚皺了皺眉說:“老子正想來找你呢,沒想到你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既然如此,那你就永遠的留下這裡吧。”
趙博尚一雙眼睛充滿仇恨的盯著祁子塵,咬牙切齒的道。
祁子塵不屑的冷哼一聲,道:“趙博尚,幾年前你不能留住我,今天,你照樣留不住我,憑你這小小的趙家,還沒有人,能擋住我祁子塵的去路。”
“不過,我今天來,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我兄弟林若風!”
祁子塵說完,看向林若風道:“兄弟,我沒來遲吧,這白天騎馬確實受局限!”
“不遲,剛剛好!”
“哼,祁子塵,早就知道你在東海潛藏跟龍衛的古墨混在一起,既然你來了,想必龍衛的人也到了吧!”趙博尚問。
林若風說:“今天是我跟你們趙家的私事,還用不上龍衛,難道你趙博尚會沒有眼線嗎?”
“眼線,我趙博尚怎麼會沒有眼線!”
“有沒有都不重要了,因為你的眼線,已經無法開口說話了!”
林若風說完,隻見牆頭上飛來一人,一手持劍一手抓人。
“林兄弟,老哥這出戲演的不錯吧!”來人正是古墨,落下身後,將手上的厲俊星仍在了趙博尚的麵前。
“趙長老,救我,救我!”
此時的厲俊星遍體鱗傷,在林若風去閉關的時候,古墨故意將厲俊星帶走,然後給他放了假消息。
讓他告訴趙博尚,淩晨的時候,林若風會帶上祁子塵突襲趙家彆墅,所以趙博尚才帶著人苦苦等到了天亮。
雖然對戰略上沒什麼幫助,但是卻把厲俊星抓了個正著。
“趙博尚,你趙家的氣數已儘,你安插的臥底,也沒什麼用了。”
趙博尚咬牙說:“古墨,你彆血口噴人,他可是天星劍派的弟子,跟老夫有什麼關係。”
“哦?”古墨笑著說道:“你怎麼知道他是天星劍派的弟子?”
“哼,你們龍衛在東海的成員,老夫早已經查的很清楚了!”
趙博尚憤怒的說:“這小子出了問題,你該去找天星劍派。”
“齊鳴山,天星劍派,石鬆,見過諸位道友!”
一道話音響起,隻見一個身穿道袍,手拿拂塵,留著一抹胡須,背著一把藍色寶劍的道人站在百米外莊園的牆頭上。
石鬆腳下一蹬,淩空沒有絲毫的落地,在空中雙腳來回疊換幾下,百米的距離轉眼便道。
“天星劍派的疊星歩,果然名不虛傳!”祁子塵讚道。
“見過祁道友,古執事,貧道受古執事之托來東海清理門戶,沒想到此子上山拜師,居然早有圖謀。”
厲俊星看到來人,嚇的魂差點丟了。
“師尊,師尊,救我啊師尊,我也是被趙博尚蠱惑的。”
石鬆臉色一變,說:“冥頑不靈,禍害蒼生,貧道收你為徒,以是重錯在不殺人,怎為人師!”
話音剛落,石鬆手中的拂塵飛快的打出了一道霸道的真氣。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