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琳琳還以為魏鴻是想刁難林若風,急忙說:“爸,你彆嚇到我男朋友!”
魏鴻臉色一冷訓斥道:“身為女孩子,張口閉口男朋友,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給我滾進去!”
“爸!”魏琳琳想維護林若風,林若風卻說:“琳琳,你先進去吧,放心,不管是誰都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說完,林若風大步的向一邊走去,魏鴻氣的臉色青一塊紫一塊,說不出的難堪。
在一旁的錢大發樂了聲說:“風哥還是風哥,牛逼!”
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林若風停下來問:“不知道魏董事長想跟我一個小輩談什麼!”
“林若風,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歡琳琳,趙家被你滅了,我知道魏家也逃不了。但是我隻求你一點,琳琳是普通人,彆把他拉進來,她是無辜的!”
林若風冷笑一聲,看著魏鴻說:“你也知道無辜兩個字嗎?”
“不過我倒是很驚訝,你承認的這麼快,我以為你會咬緊牙關說我父母的死跟你沒關係呢!”
魏鴻露出一副不解的樣子說:“林若風,關於對你們林家的產業吞並,我們魏家確實出了不少力,但是你父母的死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林若風不急不躁的坐在了一旁的休息長椅上,輕輕的敲打著長椅上的把手。不經意的動作,魏鴻仿佛覺得林若風每敲擊一下都在撞擊他的心靈一般。
“林若風,趙家已經被你滅了,你想知道什麼,在趙家人的嘴裡已經知道了是他們派人殺了你的父母,跟我沒關係!”
林若風淡如止水的看著魏鴻,指了指天上說:“今天的天氣挺好的,還有星星呢,你說哪一顆是我爸,哪一顆是我媽呢?”
“誒對了,如果他們正在看著你,你會不會覺得心虛呢?”
聽著林若風說著莫名其妙的話,魏鴻的心不禁暗暗打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跟十年前林家那位少爺簡直判若兩人,想他魏鴻也是一個上位者,居然在一個年輕人麵前沒有底氣,還真是可笑。
“聽說趙天則再去找自己罪證的線索時,被殺了,你說這天底下的巧是,怎麼都被我遇到了?”林若風不等魏鴻答話繼續問道:“魏董事長,如果今天我離開你的彆墅恰巧遇到一幫裝扮的殺手,是不是也非常的巧合呢?”
魏鴻的心中一緊,說:“假扮的殺手?趙博尚可是靈嬰後期的高手,都被你殺了,你還會怕殺手嗎?”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天黑路滑,誰知道哪條路上有坑呢!”林若風說:“我一直都在思考怎麼能夠安全的離開,現在我有辦法了,虎毒不食子,琳琳現在是我‘女朋友’,有我女朋友在,我想我應該是安全的,你說呢?魏董事長?”
“你……”
“林若風,我警告你彆亂來!”
林若風臉色一變說:“魏董事長,我隻是猜測而已,你這麼緊張乾什麼?莫非,你真的知道有殺手要暗殺我?”
“胡說,我怎麼會知道!”
林若風點頭說:“不知道最好,這樣最起碼我們都可以安心的度過今天這個晚上,你也不想你的女兒看到血戰的一幕把,更何況,對付你也不需要血戰。畢竟跟趙博尚比起來,你們魏家太弱了!”
“你!”
林若風雙手插兜,站起身說:“怎麼?不服氣?”
“魏鴻,關於十年前的事情,趙天則已經把前因後果都寫了下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趙家滿門覆滅,隻有一個趙世傑還活著,可惜他將終身殘廢。”
林若風頓了下繼續說:“當初你也沒想到趙家的背景居然那麼深,你身為修真者,不好對我家下手,就慫恿同為普通人的趙天則。你的計劃天衣無縫,但是人在做天在看。不用拿什麼正義來壓我,更不用拿身份和名聲來束縛我的手腳,龍衛的執事我可以不當,正義的名聲我可以不要。縱使萬人唾罵,我林家的血海深仇,必須得報。”
“我可以給你指一條明路,或許能夠留你的兒女一命。關於我林家知道什麼修真寶藏的線索,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這是你最後的生路,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是選擇跟我死戰,還是把真相說出來,一切都在於你。”
說完,林若風轉身離去,走了七八歩之後,林若風突然停了下來,轉身說:“對了,最好不要將段家拉下水,否則他們的高手折在我手裡的話,即便我不殺你,段家的人也不會放過你。”
強勢,不可阻擋。
這是魏鴻的心裡最真實的寫照,林若風的話時而陰,時而陽,陰陽交替之間,剛柔的變化將殺氣仿佛揉進了骨血之中,讓魏鴻不寒而栗。
要說魏鴻也是金丹期巔峰的修為,但是在林若風的麵前,仿佛就跟練氣期的修真者一樣弱勢。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魏鴻的心裡沉沉的想著:難道,真的無路可走了嗎?難道天要滅我魏家嗎?
看到林若風的身影,錢大發走了上去問:“風哥,怎麼樣?”
“沒事,咱們去主廳把!”
正說著,段月舞的聲音傳了過來:“林執事!”
轉過頭,林若風看到古墨,段正靖雲以及段月熙和段月舞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