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田君,你可還記得不久前你說個,忍宗最多還能支持七八天?這跟宗主的死亡之限不吻而合,也就是在鬼殿大舉進攻的時候,宗主便是隕落之日。”
林若風沉了口氣說:“我說的對還是不對,隻需要證明一件事情就行!”
“哪件事?”
“第二次下的毒是呈遞減的,也就是說,想要控製死亡時間,必須要持續的下第二次所用的毒,每一次的用量都會在減少,而且根據毒性的毒發狀況來看,每一次的時間間隔在十二時辰,也就是一天一夜,這說明下毒之人每一次來給宗主治病都必須要帶著毒藥。”
林若風環視一周說道:“如果有人覺得不公平,那就把這殿內的所有人都搜查一遍,誰身上有那毒藥,誰自然就是凶手!”
在林若風環視的過程中便已經開啟了眼脈,所有人身上的東西一覽無餘,當然有儲物法器的話,林若風是看不見的,但是林若風看了一圈,整個寢殿擁有儲物法器的隻有兩個人。
一個是林若風另一個是山上鬱江。
儲物法器本就稀少,尤其是忍者會用的更是不多,並且林若風發現就連忍者常用的儲物袋,這裡都沒有一個,或許是害怕有人將什麼有害的東西利用儲物袋帶進來,所以除了土元長老帶著藥箱以為,其他人身上都是空空如也。
但是在土元長老的衣袍袖子中,林若風卻透過衣袍分辨出裡麵有毒藥,所以才敢這麼明確的說出來。
其實林若風一開始根本沒有懷疑土元長老,但是之後土元長老的態度越來越激烈,不由得林若風不去懷疑。
土元長老的麵色刹那間煞白了起來。
此刻的土元長老像是看妖怪一般看著林若風,這個年輕人居然對那毒如此了解,醫道成就必然不低。
可是他前來就診,才不到一刻鐘時間,毒還沒有等到最合適的機會去下,米南田就帶他進來了,即便如此,才短短這麼一會兒,他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連毒藥的特性,都了解的如此徹底。
土元長老可以肯定,那毒藥知道的人絕對不多,乃是非常罕見的毒藥,因為他也是機緣巧合才知道那毒藥的煉製之法。
浮地秘元中不說隻有他一個人知道那毒藥,即使還有彆人知道,肯定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就是這麼小的概率,卻發生在了林若風的身上。
其實林若風對毒對醫道了解的隻是一點皮毛,或許在俗世,林若風的醫術很高,但是在修真界就是一個小學生,這一切都是慕晗兒告訴他的。
“說了半天,你還是拿不出任何證據,卻又要搜所有人的身,如果你沒有搜出任何東西,我們豈不是任由你戲耍,我忍宗堂堂大派顏麵何存?”
林若風知道這土元長老快要扛不住了,說道:“怎麼?土元長老心虛到連宗門都抬出來了?為什麼彆人沒有這麼多事,反倒是你一直在狡辯呢?”
“老夫是在維護自己的醫者尊嚴,豈是狡辯!”
林若風那原本玩味的笑容突然一變說道:“尊嚴是吧,等我搜出你身上的毒藥,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臉談尊嚴!”
話音落罷,林若風身影一閃便撲向土元長老,直接動手,一點與他廢話的興趣都沒有。
“米田副宗主,此人居然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逞凶,我看就是想殺人滅口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身為忍宗的副宗主,到底是管還是不管?”
土元長老麵色微變,大聲喝道。
他也沒有想到,這個林若風居然說動手便動手,一點給他考慮對策的時間都不給。
“林若風乃是忍宗的客人,並非忍宗的弟子,他的行為忍宗無權過問,他針對你,隻是你與他的個人恩怨而已,與忍宗無關。”
米田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麵色淡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其實米田南也想看看林若風真正動手的時候實力如何,是不是向尚川天銀說的那般厲害,如果真是那樣,土元長老想要對付林若風,恐怕也很難。
“既然此事與忍宗無關,那我們之間的事情,想必忍宗不會插手吧。這個小子狂妄至極,甚是無禮,若是我失手殺了他,希望宗主跟米田副宗主不要胳膊肘往外拐!”
土元長老眼中閃過一抹猙獰,米田南的話反而令他心中升起一抹喜色。
那個小子居然敢對他動手,簡直就是找死。
他可不認為,一個看上去三十的年輕人,能有多大的能耐。
他雖然隻是一個醫者,但也有著無極忍者的修為,當上的二級長老那是因為他的醫術,否則也是跟尚川天銀一個級彆。
他已經看出來林若風是靈嬰巔峰的修為,他可是媲美與空寂初期的修為,所以他現在很想殺人滅口。
林若風對他的威脅太大了,他相信,一旦殺了林若風,他便有瞞過米田南跟山上鬱江的能力,把那毒藥徹底隱藏起來。
但林若風若是活著,那他恐怕很難天衣無縫的將毒藥藏起來,因為林若風明顯對毒藥很了解。
土元長老心裡想著已經做好了一擊必殺的打算。
“你若能殺他,我自然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