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是我們七曜門的弟子不假,但他們想要搶你的東西,並非我七曜門授意,是他們自己所為,你也廢了他們的修為,難道還不夠解氣嗎?”
林若風淡然一笑說:“照你這麼說,任何一個門派的弟子看上我的東西都來搶的話,我豈不是有活乾了?這裡是斷峰山,你們的弟子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行凶,你們也好意思推卸責任?”
“我七曜門行事光明磊落,這幾個逆天做出這樣的事情,也的確是我們七曜門管教不嚴,這樣,你把他們交給我,我當著你的麵殺了他們給你賠罪,你覺得怎麼樣?”
趙大山麵無表情的望了那四個七曜門的普通弟子一眼,心中更加的肯定,這個年輕人前來七曜門絕對是找事的。
正常來說,修真界相互搶奪的事情很正常,跟誰有仇就找誰,畢竟這麼大一個門派不可能每一個身邊都派一個監督的。
不過趙大山也是想做個順水人情,畢竟這四個弟子已經被廢了,而且普通弟子有很多不是從一開始就在這裡修煉,有些都是半路出家,甚至來的時候就已經之靈嬰境界也正常。
所以通常來說對於普通弟子都沒什麼感情可言,大家都是相互依存,普通弟子需要找一個門派,而門派需要有人來增強實力,就這麼簡單。
趙大山眼都不眨一下,直接一揮手,一道勁風刮過,風中出現數道氣勁形成的刀刃,片刻間將那四個七曜門弟子悉數斬殺。
林若風收起幽冥鬼杖,看到趙大山剛才露的一手知道對方是練刀的。
“怎麼樣,現在應該還你一個公道了吧?”趙大山冷冷的望向林若風,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們七曜門把弟子犯的錯都推給了弟子,那麼還要師門做什麼?師門難道不是管教弟子的地方嗎?”
林若風的聲音中沒有任何情緒,繼續道:“看來你們根本沒有管教的意思,犯了錯有人鬨事,就殺了,這樣豈不是讓其他弟子寒心?”
“哼,年輕人,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經仁至義儘,放在其他宗門可未必有我這麼好的脾氣,你當我七曜門好欺負不成。”趙大山冷聲說道。
趙大山心中並沒有什麼意外,既然這個年輕人找上門來,自然不可能如此輕易便罷手,這年輕人能夠廢了這四個人的修為,自然也能輕而易舉的殺了他們。
他有心理準備,隻是他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前來,到底想要做什麼,還是說他背後有什麼勢力在暗中指使他。
他自然不會認為,隻是一個年輕人來討一個公道這麼簡單,否則他還不一刀就把他砍死了。
“既然你們七曜門的弟子想搶我的照夜玉獅子跟我妻子,那就賠我一匹照夜玉獅子,妻子就不用賠了,我有一個就知足!”林若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一副人畜無害,很好說話的模樣。
他自然不會認為七曜門能賠得起一匹照夜玉獅子,所以沒錯,他就是過來挑事的。
“陪你一匹照夜玉獅子!這樣吧,我覺得你很不知足,我在送你一個女人怎麼樣?”
趙大山氣笑了,且不說這個條件有點癡心妄想,一匹照夜玉獅子的價值七曜門不是賠不起,關鍵是他們沒有。
“不用,我真的很知足,女人我不要我隻要寶馬!”
趙大山收斂笑容,麵色冷了下來,說道:“年輕人,我看你是純心來找茬的,說,到底是誰指使的你!”
七曜門雖然不願惹事,但從來也不怕事,他們雖然不是什麼超級大門派,但也不是誰都能踩一腳。
“糟糕,被你看出來了,我就是來找茬的,不過沒人指使!”林若風語氣不鹹不淡,但說的話足以氣死人。
他找上七曜門,那是一個臨時的想法,他的照夜玉獅子不好安置,怕彆人心懷鬼胎,既然如此,那他就要彆人不敢有這個心思。
所以他要鬨,把一件小事可以鬨成大事,大事可以鬨成更大的事情,反正浮地秘元中,除了空寂巔峰的修真者,其他人他還真不怕,所以也沒必要畏手畏腳。
等他把事情鬨大了,彆人都知道他不好惹之後,自然沒有人敢打照夜玉獅子的主意。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就憑你也敢如此狂妄?”
趙大山不屑的望了林若風一眼,這個年輕人來者不善他心中有數,但可不認為這個年輕人一人敢這麼做,背後肯定有什麼人指使。
“狂是狂了點,但我知道死活!”林若風笑了笑,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既然你不說實話,那我就先抓住你,我看你背後的人出不出來!”
趙大山氣笑了,這個年輕人到底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麵對他一個空寂境界的修真者,居然還敢調侃他,仗著背後有勢力撐腰,便誰都不放在眼裡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