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銳說到做到。
他直接抬腿就往蘇家內部裡邊走。
一副今天要是找不到蘇青鸞,就決計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
看見這個情況,還未緩過來的蘇奮華隻覺得又接到了一次暴擊。
他捂著胸口沙啞著聲音道:“你放肆!”
“你當我們蘇家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搜就搜!”
“關銳,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然而,關銳就像沒聽見一般,他直奔一個小房間。
推開門發現沒人之後,關銳直接爽快的關上,又要往下一個房間走。
隻是還未走到那個方麵,就遇到了一個攔路虎。
錢尋對著關銳道:“兄弟,你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便是天塌下來了,你也要講基本的規矩不是?”
“這隨意亂闖,不是反而給你家掌櫃的添麻煩嘛。”
關銳對他眯起了眼睛。
在知道救他的人是蘇青鸞之後,他就派人調查過蘇青鸞的資料。
蘇家所有未出五服的親戚,關銳都曾看過照片。
而麵前這男人,卻是個實打實的生麵孔。
關銳問道:“你不是蘇家人,你是誰?”
“我啊。”錢尋得意的抬了抬下巴。
“我是江南省省會方家的考察團代表,今天來到這裡是和蘇家商談合作的!”
方家?
不會這麼巧吧?
關銳心中嘀咕道。
昨天他剛和方家那位老爺子敲定了合作的細節,今天方家的代表團就來了?
隻是,怎麼他們來到了蘇家?
莫不是哪裡傳錯了消息?
關銳一時想不明白其中關竅,但是既然想不明白,關銳索性也不去糾結。
他直接道:“不好意思,對我而言,一個小時內見不到我們掌櫃的,那就是天踏下來。”
“所以,麻煩讓一讓。”
說完之後,關銳直接越過錢尋。
在路過錢尋的時候,他們二人的肩膀發生了摩擦。
錢尋險些被關銳給撞倒。
這一瞬間,錢尋隻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錢尋在省會隻是一個普通的中層經理。
但是到了青州,方家兩個字就是最大的靠山。
無論是柳青葉濤,還是蘇家的眾人,哪個見了他不是恭恭敬敬的捧著供著?一副生怕他生氣的樣子。
偏偏這古芳齋的兩個人,古怪至極。
一個是寧死都不肯交出米蒂真跡,另一個則像是根本沒有聽過方家的名號一般。
這對於錢尋,就是裝逼的路上碰見了滑鐵盧。
錢尋心中不快,他一把抓住關銳的手筆,冷聲喝道;“兄弟,我說,給我一個麵子。”
“怎麼?”關銳一把甩開了錢尋。
“你的麵子很值錢?”
“你!”錢尋怒急,他道“關銳,你猖狂什麼?”
“我聽過你的事,是,你三年前可能是很牛逼,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三年前了!你曾經的那些輝煌,那都是過去式了!”
“我的背後,站的是方家。你今天開罪了我,就是開罪了方家,你可要想好了,得罪我的後果,你能否承擔?”
“就是啊。”蘇漁看熱鬨不嫌事大,她站在一旁陰陽怪氣道。
“關銳,你以為方家是什麼好相與的人不成?我告訴你,他們要是想搞死你,就和大象想要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關銳深深的看了蘇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