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蔣時的質問,林安也被激起了三分火氣。
本來之前蔣時下陣害他的事就是刺在他心頭的一根刺。
不見到對方還好,一見到對方,那怒火就蹭蹭的往上漲。
是以林安也惱道:“你還好意思問我?蔣時,我倒也想問問,我是哪裡對不起你?”
“咱倆從小一起長大,你來到青州找不到工作,都是住在我家裡,你平時要幫什麼忙,我什麼時候說過一個不字?”
“我待你不賴吧?結果你是怎麼回報我的?你在我家擺那害人的陣!”
“搞得我整日昏昏沉沉瘋瘋癲癲,要不是關先生及時發現了問題,我老婆就要和我離婚了,蔣時,你差點沒害的我妻離子散!”
聽到陣這個字,蔣時有些心虛。
他囁嚅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林安,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我警告你們,你們要是現在馬上就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你們要是執迷不悟,小心我報警抓你們!”
“你!”林安氣結,他看向關銳道“關先生,事到如今他還是這般嘴硬。”
“你看咱們怎麼辦,是老虎凳還是辣椒水,還是打他一頓?”
林安隻當關銳來這是來刑訊逼供的。
見狀關銳嗤笑一聲道:“林先生,你的思想很危險啊。”
“我們是來找證據的,可不是來惡意傷人的。”
說著,關銳歪著頭看向蔣時道:“蔣先生,你以為你什麼都不說,我就沒有辦法了嗎?”
關銳從包裡拿出一股麻繩,手腳麻利的就將蔣時給捆了起來。
動手的時候蔣時還罵個不停,他激動道:“林安,關銳,我告訴你,咱們這個梁子結下了!”
“你們今天有種就殺了我,隻要沒殺了我,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給你們送到牢裡?”
關銳此時已經站起身來,見狀她似笑非笑道:“哦?蔣先生這個時候知道我叫關銳了?不和我裝什麼素不相識了?”
蔣時自知失言,馬上閉嘴不在說話。
見狀關銳也懶得和他廢話。
他站起身來用重瞳掃視這個屋子。
沒錯,這才是關銳堅持要來蔣時家的真正目的。
他猜測蔣時上次既然能夠用那詭異的假聚財陣來害人,那定然是懂這些的。
既然懂,在自己家中,那就必然也會擺一些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果不其然,關銳的重瞳掃到他家靠近衛生間的一個房間的時候又見到了上次的那種氣。
但是不同於上次的黑氣四處擴散。
這次的氣,還有其他顏色。
它們都聚在那個小房間周圍,讓那個房間看著格外的詭異莫測。
關銳關掉重瞳,徑直就往那個房間走去。
他伸手就要推門,卻發現這個房間被緊緊的反鎖,而門口是一個十分複雜的密碼鎖。
看關銳其他房間都不進,直奔那個特殊的,蔣時也猜到他們定然是知道點什麼了,索性也不再裝模作樣。
隻聽蔣時陰陽怪氣的道:“我奉勸你們還是不要白費力氣的好…”
“這個密碼,是我花了大價錢在意大利找人定做的,這個世界上除了知道密碼的我,再也沒有人能夠開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