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梁陽便出現在了一間密閉的房間內。
房間內隻有桌上的微弱昏黃的燈光,而這張橢圓的大會議桌前,分彆坐了的三撥人。
三波人分彆占據了桌子上的三個圓角。
“我說在座的各位,何必呢?關銳畢竟不是我們灣灣的人,你們支持他又有什麼用呢?”
大法官還在給自己三歲的女兒過生日就被叫了過來,心情十分不愉悅,於是直接回懟道:“我們倒是想支持你,但是支持你有用嗎?”
大法官輕蔑的撇了撇嘴,然後白了梁陽一眼。
一句話將。大法官陣營和另一波陣營的人,都給逗笑了,頓時兩撥人哄堂大笑。
大法官也十分滿意,於是起身拍了拍衣服,就要走,“我看我們都彆廢話了,時間寶貴,還是直接走的好。”
要不是手下堅持讓他過來,他都懶得過來見梁陽一麵。
和大法官同一派係的三五個人也是同時起身,一同跟著大法官走到了門口。
正準備邁出去的時候,卻被梁陽叫住了:“我勸各位要小心一點,畢竟這是關乎到灣灣的事情,你收了多少錢那是你的事情,但是如果灣灣的總負責人被一個華夏人告倒的話,那豈不是貽笑大方了。”
“那隻能說明這個總負責人沒有本事,換一個就好了!”大法官回頭奸笑道。
“說的好,換一個總負責人也不失為一種好辦法!”另一個派係起哄道。
說完之後,同派係和他一同派係的人便忍不住站了出來,“換一個就比我們好嗎?你們當了兩屆也沒看到好到哪去?”
“那我倒是想問問,你們的梁陽倒是好到哪裡去了?嗯?”
站起來為梁陽出頭的人,一時間被懟的啞口無言。
梁陽卻是伸手示意他坐下,“按照你們的來說,難道說我們就因為一個關銳來進行內耗,我們三家鬥,然後他就可以漁翁得利了?”
這句話一出,大法我也沉默了,可是另一派卻不罷休,繼續回懟道:“不是三家的哦,現在是你們一家對我們兩家。”法官自信的拍拍胸脯道。
蔡洋文沒有理會大法官的話,而是轉頭盯向了另一派的係的帶頭人。
“你覺得他說的話有問題嗎?”
另一個派係的領頭人掐滅手中的香煙,頭也沒有抬:“沒有問題,他說的正是我們想說的!”
梁陽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看來這是他們提前早就串通過。
不過既然梁陽敢叫他們來,必定是有準備的,至少錢肯定少不了,至於一些重要崗位,那肯定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這樣吧!我把得到利益的讓出八成,另外,關銳給你們的錢,我給兩倍,怎麼樣?這個有誠意了吧?”
“什麼?”與梁陽同派係的四五個人紛紛站了起來,怒不可遏的看著他。
給錢是小事,但是要知道,他們一直是灣灣最大的派彆,從來都是彆人跟他們道歉的份兒,他們什麼時候給給彆人道過歉。
現在給他們錢就意味著,變相向其他兩個派係低頭,這種屈辱作為一個大派係,怎麼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