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楊帆就起床了,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反正他一個都沒有通知,而是選擇一個人悄悄的回去。坐在計程車上的楊帆看著在自己眼前一閃而過的那些樓房,還有那些街道,他發現雖然自己隻在這邊待了一個星期多點而已,不過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從上三組到京都太子黨,這些東西在自己以前還是一個平凡人的時候,根本都是無法想象的,或者自己連來京都的機會都沒有,這就是命運,誰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鐘會發生什麼事情。
很快車子就到京都機場了,京都的計程車司機還是挺熱情的,並沒有因為楊帆是一個外來人就狠狠的宰他一頓,而且一路上跟楊帆還不停的說著話,從他的談話中他還知道司機的家裡還是很困難的,她的妻子生了重病在家中,還有個女兒在讀大學,家裡全靠著他一個人養家糊口。楊帆還特意給了他一張紅色毛爺爺的小費,那司機本來是想拒絕的,不過楊帆把錢扔了就走了,那個司機也隻能是笑了笑,將這張毛爺爺手下了,眼裡流露出了讚賞之色。
楊帆買的是早上九點的機票,不過他來到機場的時候還隻是八點,時間似乎還有點早,沒辦法發也隻能坐在機場裡麵打發時間了。這次回去他還特意沒有告訴家裡的兩女,就是為了給他們一個意外的驚喜,一想到兩女突然見到自己出現在家中的那種驚喜的神情,心中就有一點小激動。無聊的他坐在機場休息候機廳中玩著手機打發時間,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誰大吼一聲,“有人砍人了,大家快跑啊!”這一聲一吼,整個機場候機廳開始變的大亂,那些人一個個都開始抱頭鼠竄,瘋了似的往門口逃去。這個候車廳裡麵最冷靜的要屬楊帆了,他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站在大廳的中間,隻是冷眼看著周圍。
他一眼就看到幾個頭戴麵罩,手上拿著一把開山刀,到處追砍著正在四處逃竄著的乘客。楊帆看到事情緊急,不過由於他們的人是分散著的,如果單憑外家功夫自己根本就不能第一時間的將他們給製服,眼看著一個歹徒就要將手上的刀往一個大概七八歲的小孩的頭上砍去,他們的邊上的父母眼裡露出了絕望的眼神,而那個小孩似乎也被嚇傻了,哭也哭不出來了。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楊帆也不在猶豫,直接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那個歹徒的麵前,將這刀用自己的身體給扛了下來。那個歹徒看到突然出現的人,也是一愣神,不過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這刀還是砍在他的身上。那個歹徒臉上還是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他們在乎的不是殺誰,而是殺多少人,所以砍死楊帆和砍死小女孩的結果對他們來說完全是一樣的。不過最後結果卻是讓他失望了,刀是砍在了楊帆的身上了,不過並沒有他預想的那樣鮮血如噴泉一樣噴射出來,反而手上的開山刀斷了,而且自己手上傳來了一陣強烈的電流,一陣麻意瞬間傳遍全身,接著就看到那個歹徒直接就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了。
那些人看到自己的同伴倒下了,也不再追其他乘客了,幾個人聚在一起向楊帆這邊過來了。楊帆看到他們將目標都看向了自己,也放下了心,至少其他人暫時是安全了。那些乘客乘著這個間隙,一個個都跑了出去,還有剛才那對夫妻也是抱著死裡逃生的女兒,跑了出去,連一聲謝謝都沒有說。不過現在的楊帆也沒有功夫在意這些,這些人從穿著上就可以看出來不是什麼善茬,而且一進來就是亂砍亂殺的,一定什麼有組織的恐怖分子。
那些人現在已經顧不得彆人了,現在把楊帆這個棘手的要先解決了再說。他們拿著手上的砍刀朝著楊帆這邊衝了過來,不過他隻是冷眼看著那幾個朝自己衝過來的人。這些人的嚇嚇一些平常普通人倒是還可以,但是對於自己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夠看。他站在動也不動,任憑那幾個人衝過來,那些人將自己手上的刀一齊往他的身上砍去。他們還以為那麼輕鬆就能夠將楊帆砍個稀巴爛,不過當他們的刀碰到楊帆的身體的時候,他們和前麵的同夥一樣,感到手上一股電流傳了過來,接著他們幾個眼裡都帶著不可置信,紛紛的口吐白沫的倒下。
這裡的人都搞定的差不多了,楊帆拍了拍手掌,雖然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砍成了一條一條的,但是至少其他人的生命都沒有什麼危險,隻是有幾個倒黴的乘客被砍到了,但是幸好沒有一個是致命傷的。
就在這個時候,候機廳的外麵響起了一陣強勁的警笛聲,楊帆倒是有點鬱悶,這個警察為什麼總是來的那麼的巧,總是事情已經解決了再來。此時楊帆要是看到外麵的情況一定會下一大跳,這外麵都是特警的車,整個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住了,簡直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而且四周都遍布著狙擊手。這件事情已經震動了整個華夏內務,連內務裡麵的大佬們一個個聽了以後都被震怒了。要知道這裡是京都,天子腳下,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傳出去的話,那將會是整個國際的笑柄。當即就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將歹徒抓住,而且不惜一切代價保證那邊的乘客的安全。
不過當那些特警、武警部隊趕到的時候,場麵似乎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糟糕,而且那些乘客好像都已經安全了一樣,隻有幾個乘客被砍傷的,不過都已經被送上救護車,送到醫院救治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對帶著小孩的夫妻,著急的跑過來對著這邊領頭的警察說道:“警察同誌你趕快救救上麵的小夥子吧,還有一個小夥子在上麵,他是好人啊,就是他救了整個候機廳的人。而且我這女兒的命也是他救的,也不知道現在他怎麼樣了,一個人麵對那麼多的歹徒。”原來這對夫妻就是剛剛楊帆的救的那對。聽到他們說,候機廳還有人,那個領頭的警察也是眉頭緊縮,這似乎不是一個好消息,要是那個小夥子被當作了人質,那要抓那些歹徒就沒那麼容易了。不過他還是安慰那對夫妻,“放心,我們警察的職責就是就是保護每一個公民的生命安全。”接著叫旁邊的警察將這一家三口帶了下去,好好讓他們壓壓驚,特彆是小孩子,彆讓她留下了什麼陰影。
此時那些武警部隊的人都從各個角落往候機廳裡麵進發,領頭的警察也在著急的等著裡麵的消息。不過那些武警部隊的人進入候機大廳的時候,卻隻發現了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站在大廳中間,還有好幾個穿著怪異的人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雖然心中奇怪,但是還是保持著百分百的警惕,其中一個武警對著大廳中間的楊帆大喝一聲,“舉起手來。”
不過楊帆卻是不理他們的警告,隻是嘴裡淡淡的說道:“我要見你們這邊的領頭者,其他人沒有資格問我是誰。”不過楊帆的話說的有些囂張了,那些武警部隊的人都是脾氣暴躁的人,哪裡會聽他的話,於是幾人就這樣僵持在那裡,誰也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