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這幾天過的很是提心吊膽,因為他的死對頭畢濤回饒城了。
畢濤一回來,就掃了吳天很多場子,什麼KTV,酒吧,賓館之類的,反正隻要是吳天名下的產業,幾乎都被掃了。
沸點酒吧裡,吳天愁眉苦臉地在抽煙,煙灰缸裡已經放滿了煙蒂。
“畢濤現在真這麼厲害?”吳天將手裡的煙狠狠插在煙灰缸裡,不死心地問道。
阿彪點點頭,說道:“很厲害,我隻在他手裡過了三招就被打成了這副模樣。”
阿彪現在坐在輪椅上,全身多處打了石膏。
“你沒有動槍嗎?”吳天再次問道。
“來不及,對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幾乎和陸先生的速度不相上下。”阿彪忽然想起前不久在沸點酒吧出手的那個少年,說道。
“跟陸先生的速度差不多,那照你的意思畢濤現在也是一個武者了?”吳天問道。
吳天從顧衛國口中隱約知道陸昊是一個武者,但是他不知道武者真正的厲害之處,隻是人雲亦雲,並沒有太直觀的感受。
“是的,而且我覺得畢濤比陸先生還要厲害一些。”阿彪說道。
陸昊上次自然是留了手的,他隻不過是想要教訓一下阿彪等人,並沒有下死手的意思,否則的話一招就能將當時在場的人全部殺掉。
“沒想到,這個畢濤當年被我逼得投河逃跑如喪家之犬一般,現在竟然又生龍活虎起來,還成為了一個武者,早知道當年就應該趕儘殺絕。”吳天恨恨地用拳頭砸了桌子,似乎為當年的事情開始後悔。
“對了老大,那個畢濤還托我給你帶話,說三天之後要將你和他的帳在跨湖酒樓一筆算清,他還說如果三天之後見不到你的人,就直接去你家裡找你。”阿彪繼續說道。
“草他嗎的……”吳天狠狠罵了一句,不過心中已經對畢濤開始心生恐懼了。
吳天已經不複當年之勇了,現在的他有家有室,有了家就有了軟處。
“羅館主不是也是一名武者嗎?不知道他還願不願意出山?”忽然,吳天像似想起什麼似得,說道。
羅館主名叫羅震天,是震天武館的館主,據說是一名明勁巔峰的武者,在饒城市很有地位。
……
饒城一中,高三四班,又是曆史課。
張渡手裡拿著教材,走進了教室。
張渡手裡沒有拿著試卷,這讓高三四班很多學生好奇,因為以往每次考完試張渡都要講解試卷,這一次卻沒有拿著試卷。
王薇更關心今天試卷的分數,因為昨天她跟某人打賭了。
某人還吹牛說他一定能考到九十分以上,否則就算他輸。
見張渡沒有提及試卷的意思,王薇舉手站起身來,說道:“張老師,我想問一下,昨天的試卷您批改過了嗎?”
張渡臉色有些不好看,他今天之所以不帶試卷就是想要躲避這尷尬的時刻,可是沒曾想還是沒有躲過。
“批改完了,我忘記拿過來了。”張渡咳嗽了一聲,說道。
“是這樣,我跟班上一個愛吹牛的同學打了一個賭,對方大言不慚地說他能考到九十分,所以我迫切想要知道那人的成績,所以張老師我今天唐突了。”王薇對著張渡微微躬身,表示歉意,說完她的目光就鎖定在陸昊的身上。
“傻孩子,你真是自取其辱啊!”張渡搖了搖頭,他從王薇的目光中就已經猜到王薇的打賭對象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