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不敢怠慢,因為這個電話是單線聯係的,隻要是電話響了,肯定是師尊段山河打來的。
“師尊,您老人家安好。”墨邪恭敬地說道。
他這種恭敬並沒有因為是在打電話而裝模作樣,那種尊敬是發自內心的,而且說話之前說敬語也是規矩,就跟前朝普通人見到皇上說萬歲是一個道理。
“聽說你從華夏回來了?還吃了不小的虧?”段山河聲音不鹹不淡,但是聽在墨邪耳裡卻自帶一股威嚴。
“是的師傅,徒兒無能,有辱師門,請師傅賜罪。”墨邪連忙請罪道。
“勝敗乃兵家常事,不過我很好奇,是華夏哪個老家夥將你打傷的?”段山河問道。
段山河知道自己這個徒弟的本事,他這次去華夏,能夠將他打傷的人屈指可數,所以才會如此問道。
“打傷我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師承哪家弟子也看不出。”墨邪慚愧地說道。
“哦?”段山河驚疑地道:“華夏武道界果然欣欣向榮,看來是時候去華夏走一遭了。”
墨邪聽到段山河如此說,激動地道:“恭喜師傅神功大成,師傅此次前去華夏,必定聲威再現。”
段山河曾經在墨邪麵前說過,神功不圓滿,他此生不會踏入華夏半步,如今他主動提出要去華夏走一遭,那就能夠說明一切了。
“神功大成還有點距離,不過也不遠了,去華夏指日可待了,到時候順帶將你師弟的血仇給了解了。”段山河輕描淡寫地說道。
遠在數萬裡之外的陸昊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惦記上了,不過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會害怕。
螞蟻在厲害,大象會怕它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這一日,陸昊剛剛修煉完,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報紙。
他隨意一瞥,就看了一個標題,標題上寫著震驚!本市最美景觀苗山花圃數以萬計的鮮花即將枯萎,如被火烤一般,多名專家束手無策。
配合報紙上的圖片,陸昊已經知道那福山苗圃犯了什麼病了,肯定是地底下有火元素的東西。
如果那裡真有火元素一類的東西,陸昊還真需要,因為他要這些東西修煉神通。
陸昊放下報紙,給父親陸正行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出門了。
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陸昊就趕到了福山苗圃。
福山苗圃的門口已經掛上了牌子,牌子上寫著不對外開放,並且已經把大門關上了。
陸昊輕輕一躍就跨過了大門,他向前走了幾百米的距離,就遠遠看到一群人在苗圃裡忙碌著。
這群人穿著很奇怪。有身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員,也有穿著青布長衫的老者,還有跟陸昊父親一樣著裝的政、府官員。
“吳市長,我還是覺得是土壤或者水源出了問題,不然這些花朵不可能一夜之間全部枯萎的。”身穿白色大褂的老者對著那名政府官員說道。
“非也非也,我看是此地風水出了問題,待我擺一個風水陣扼殺此地的離火之氣,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身穿青布長衫的老者撚了撚下巴的山羊須,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