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們現在怎麼辦?”見人都走完之後,李乾潮對著陸昊小聲地問道。
李乾潮見自己稱呼陸昊為老師,對方也沒有拒絕,索性就稱呼陸昊為老師了,畢竟老師的稱呼可比公子的稱呼親切的多。
“我們也過去看看。”陸昊淡淡地說道,然後也向陰霜穀的方向走去。
等陸昊和李乾潮二人趕到陰霜穀穀口的時候,卻發現張凱琪等人被另外一夥人堵在了穀口。
這夥人隻有四個人,比之張凱琪十幾二十個人的陣仗實在是寒酸的緊。
“你們是什麼人?趕緊給我讓開,敢阻撓香江張氏家族前來考察,我看你們是想坐牢了。”魯林眉頭擰成了三個疙瘩,十分氣憤,現在也還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擋路。
那隻有四個人的一夥人有兩個老者,兩個青年,為首的是兩個老者。
其中一個身材有些發福的老者麵色一沉,喝道:“小子,我勸你說話客氣一點,否則彆怪老夫我辣手無情。”
“辣手無情?”魯林嘿嘿一笑,說道:“隻要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保證你肯定走不出平陽縣,也不去打聽打聽小爺的身份,就敢口出狂言,無知的老東西。”
“好好好,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狂的可以,既然如此,老夫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有些人是你永遠都得罪不起的。”那老者陰森一笑,而後從懷裡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籙。
黃色的符籙用朱砂刻畫著一道熊熊燃燒的火焰,那火焰很逼真,似乎真的隨時都能夠跳出符籙的束縛,自己燃燒起來。
老者的動作很麻利,他從懷裡掏出黃色符籙的時候,嘴裡也在念著讓人聽不懂的晦澀咒語。
終於,那張黃色的火焰符籙有了反應,如離弦的箭一般直接撲向魯林,緊接著砰的一聲,那火焰符籙化作一團紅色的火,在魯林身上燃燒了起來。
魯林發出一聲慘叫,因為他想都沒有想到,一張發黃的符籙竟然真的能夠燃燒起來。
魯林的跟班看到魯林這副模樣,紛紛給他滅火,有些人直接就用腳踹了,場麵頓時一塌糊塗。
張凱琪冷冷注視著發生的一切,她小聲地對著公羊弘說道:“這幾個人看來來者不善。”
公羊弘卻像一個沒事人似的,說道:“無妨,他們要是真的妨礙我們,那我就要跟他們鬥鬥法了。”
聽到公羊弘語氣如此自信,張凱琪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魯林身上的火已經被熄滅了,不過他此刻已經十分狼狽了。
李乾潮也看到這個小插曲,不過當他看清楚那個微微發福老者的麵孔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就是一變。
“怎麼?你認識這些人?”陸昊察覺到了李乾潮的變化,問道。
“是的,老師。”李乾潮微微點頭,然後指著那個發福的老者說道:“他叫周聖廷,當年我和他一起闖的這陰霜穀,那個瘦一點的叫方易坤,當年我們三人一起在地主家打長工,也是一起闖的這陰霜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