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高人?”
張肖燁皺了皺眉頭,一臉氣憤,他最近夜夜笙歌,那裡遇到過什麼高人。
“顧老,您說的這個高人,他是什麼來路?”張虎臨危不亂,此刻表現的十分鎮定。
“那就得問令公子了。”顧老收起了自己的脈診,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張肖燁。
“你真是要氣死我是不是,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怎麼會下如此狠手,他這是想讓你斷子絕孫啊!”
一想到自己張家無後,張虎就氣不打一處來,氣衝衝的走過去,用食指指著張肖燁的鼻子。
如果不是虎老在這裡,張虎早就要動手了,對於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他恨不得給他兩巴掌,讓他好好反省反省。
“爸,我……”張肖燁一臉茫然的坐在沙發上,慢慢的回憶自己這幾天接觸到的人。
他想了一會兒,突然恍然大悟,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那天婚禮過後,他就已經不行了,可是那個時候他並沒有在意,也沒有放在心上。
想到婚禮,張肖燁就想到了任會彬!
“是他!是任會彬!”張肖燁從沙發上站起來,惡狠狠的說到。
“你確定是他嗎?他怎麼就把你弄成這個樣子了!”張虎一拍桌子,恨不得立馬找到這個人。
可是礙於顧老在場,他不好做什麼動作,隻能等著自己的兒子交代清楚。
“就是他,他那天……”張肖燁帶著恨意說了那天的事情。
他好好的一場婚禮就這樣沒了,讓他丟儘了臉麵。而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他竟然被他打的不舉了!
雖然震驚任會彬的能力,但是震驚過後,突然又有一些懷疑。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他就是打了我幾下而已,我也就痛了幾下,當時也沒什麼感覺啊,怎麼可能變成這個樣子啊!”
張肖燁皺了皺眉頭,不肯相信任會彬有那樣的能力,畢竟曾經的他那麼懦弱無能。就算現在比以前好一點兒,也僅僅是一點兒而已,讓他不舉,那是不可能的。
“唉!”顧老看到他竟然不信自己的診斷,他忍不住摸著胡須歎了一口氣。
對於張肖燁這種吊兒郎當的富家公子哥,他向來是不屑一顧,如果不是因為他與張家的交情,他看都不會看一眼他們。
可是如今都來了,而且作為一名醫者,都說醫者仁心,他又不可能見死不救。
“顧老都說了,那就肯定跟他有關係,你說這些做什麼。”張母走到張肖燁身邊,小聲嘀咕到。
而張肖燁被任會彬刺激到了,他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
“他那天根本沒把我打成什麼樣子,怎麼可能會讓我不舉?顧老中醫,您確定您的診斷沒有出問題嗎?您真的診斷清楚了嗎?要不要再仔細看看?”
他走到老中醫的麵前,發出了一連串的質疑。
對,沒錯,他在質疑顧老。
顧老做中醫以來,來找他問診的人都是百分百相信他,他還是頭一次遭受彆人的質疑,而且還是一個吊兒郎當的富家子弟。
“肖燁,你在說什麼?你給我閉嘴!”張虎心裡一驚,大聲訓斥著自己的兒子。
雖然他心有疑惑,可是信任大於疑惑,再者說了,他也不敢輕易得罪顧老,哪知道自己兒子這麼不爭氣,不長眼。
“爸,你彆聽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這種信口雌黃的人我見得多了。”張肖燁越說越有勁,根本不把顧老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