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會彬!都是你!這一切都拜你所賜,我恨你!我要殺了你!”張肖燁把這一切都怪在任會彬的身上,到了現在,還不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
現在的他,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自己的媽媽不愛自己,自己的老爸討厭自己,罵自己,就連外人也在看他的笑話,這一切的一切,都變了。
“哈哈哈,完了,一切都完了!”他就像是瘋了一樣,在醫院裡麵瘋狂大笑,笑聲裡卻充滿了悲涼。
因為氣不過,張肖燁隻能把自己的氣撒在自己的手下身上。
“張……張公子,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給你出餿主意,都是我的原因,我真的錯了。”
曾經給張肖燁出主意的那個手下,自從知道出事以後,就躲了起來不敢出來,可是如今還是被張肖燁找到了。
此時,張肖燁坐在椅子上麵,那個手下哭著跪在地上,整個人都在發抖。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我,我現在成了最大的笑話,你說,這個仇我報不報?”張肖燁冷笑一聲,衝一旁的打手使了一個眼色。
“不……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張公子,我求求你……”漸漸的,那個手下的聲音被一頓亂打的聲音蓋了過去,現在,隻剩下哀嚎聲。
可是張肖燁卻不為所動,反而看得津津有味,就像是看戲一樣。
“救命,救命啊……”一頓亂打以後,幾個打手退了下去,那個出主意的手下癱瘓的躺在冰冷的地上,旁邊是他身上流淌下來的鮮血。
此刻的這個人,雙手雙腳已經被廢掉了,他現在就是一個廢人,隻能躺在地上苟延殘喘,隻能用細小的聲音喊著救命。
“嗬!走!”可是張肖燁,那個曾經他巴結的人,卻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冷漠的離開了。
雖然泄憤了,可是張肖燁對任會彬還是充滿了恨意。
夜晚,張肖燁開車來到何家的樓下,眼看著任會彬和何清依有說有笑的回家,可是他隻能在遠處觀望,不能上前,他的心裡很是氣憤。
如今,他的父母還在醫院,他的父親被氣的吐血,他們家的好多公司瀕臨破產,張家集團的股票一跌再跌。可是何家呢?一家人有說有笑,歡聲笑語,仿佛在嘲笑,諷刺他們家一樣。
“任會彬!我饒不了你!”看著任會彬笑的合不攏嘴,張肖燁的眼裡充滿了憤怒,恨不得衝上去狠狠地揍一頓。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隻能當縮頭烏龜,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闔家歡樂,自己卻無家可歸。
而鄭離委這邊,公司一天天的好轉以後,他就計劃著來感謝一下任會彬。
因為知道任會彬在何家的尷尬處境,所以他直接去了傾顏,見到了何清依。一看到她和任會彬,鄭州醫院就像是看到再生父母一樣,一個勁的道謝。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而且再者說,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張家也不會針對你。”說來,到底是傾顏虧欠了鄭離委。
“恩公,你們可不能這樣說,能夠跟傾顏合作,是我鄭離委三生有幸。你們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和那些人來往了,尤其是那些在關鍵時刻給我穿小鞋的人,我這輩子都不會和他們來往。”
通過這次得公司大危機,鄭離委也是看清楚了人心,那些跟他斷了合作的公司,他看都不會看一眼。
而趁這個時候,一向不諳世事的天瑞集團也主動出擊了。因為沒了鄭離委的合作,那些小公司瀕臨破產,而天瑞集團趁虛而入,一舉吞並了他們。
沒了那些小公司的支持,張家的公司一再受挫,信譽也一降再降。
一時之間,張家水深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