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料之中的疼痛傳來,唐渺感覺到自己身上如同無數鋼釘正在敲擊一樣,隨後是一抹耀眼的白光,毫無疑問唐渺根本沒有躲閃的機會
白光出現的一瞬間唐渺感覺自己已經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光束的穿透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就連唐渺凝聚出來的石塊都能被光束瞬間貫穿,而現在光束直接打在唐渺身上,那恐怖的傷害是可想而知的
疼痛感持續充斥在唐渺的腦海之中,唐渺艱難的讓自己的精神不被這恐怖的痛感衝刷掉,眼前的白光還在不斷的膨脹,看樣子巨型石龍蝦好像沒有這麼輕易放過唐渺的想法
“造孽”
唐渺暗暗吐掉口中的血水,身邊的貪奪領域在艱難的抵擋著恐怖光束的侵襲,但是收效實在是微小,基本上所有的光束都直接打在了唐渺的濕婆罪鎧之上
光束還在不斷的噴射,從巨型石龍蝦的右眼之中,棕黃色光束不斷的噴湧,唐渺所在的位置被一片光芒籠罩著
琴站在一處山頂之上,一臉呆滯的看著額貫穿了唐渺所在位置的光束,很明顯琴根本不能接受眼前的發生的這一幕
山腳下的石龍蝦正在不斷朝著琴所在的山峰之上爬行,但是現在的琴根本沒有閒情在乎這些事情
棕黃色的光束一路貫穿,天空之中的霧海都被貫穿出一個大坑,隨後光束重重的打在貫穿了霧海另一端的山崖之上,整個霧海都劇烈的震動起來
此刻在霧海上方的人,在見到霧海這樣恐怖的動靜之後,對這個詭異的霧海也是感到愈發的恐懼了
“族長,你看這片霧海的異動,難道說這裡麵藏著什麼逆天的妖獸?”
在死海的邊緣,一個男子正在仔細的觀察霧海的種種異樣,一邊朝著後方摸著白胡須沉吟的老者彙報,這個男子便是樸研佐
就在樸研佐打算伸手觸碰一下這個霧海的時候,霧海之上突然掀起了滔天巨浪,整個霧海的中央迅速的掀起一片恐怖的霧花
而樸研佐所在的這個山崖邊,突然傳來了恐怖的震動,樸科田眉頭一皺,上前將蹲在懸崖邊緣的樸研佐一把拉了回來
就在樸研佐被樸科田拉走的一瞬間,原本樸研佐所在的這個山崖邊緣開始碎裂,如同山體滑坡一樣,一塊一塊的碎石瓦解滾落下懸崖
不出幾秒鐘的時間,原本樸研佐站立的那塊山崖就已經粉碎乾淨,樸研佐蹲坐在一塊石頭邊上,看著剛剛自己站立的那塊崖邊,不由得一陣心悸
“可惡,族長,你確定這裡真的是深淵嗎,這可和以前進過的深淵完全不一樣啊”
樸研佐不住的抱怨著,這樣的環境著實是樸研佐從來都沒有見識過的場麵,在自己進入深淵的時候,自己所有的感官就好像是封閉了一樣
就連自己釋放出去的力量都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和自己斷了聯係,雖然樸研佐是一個修煉肉身功法的修行者,這樣的環境限製實際上對它的影響並不是那麼明顯
但是始終在溫室裡麵長大的樸研佐一直依仗的就是自己不俗的天賦和背後龐大的家業和靠山,什麼時候經曆過這種力量被壓製的感覺
一直以來,隻有樸研佐不斷的依靠力量上的壓製欺負彆人,一直都是享受著那種掌控一切的感覺,現在居然變成了被控製的那一個,這樣地位的變化讓樸研佐一時不能接受
特彆是在進入了這個世界之後自己居然和所有的侍從都分開了,再加上這個世界裡麵各種的限製,想要和其他的的蒲牢一族成員聯係上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不是因為樸研佐好運,正好樸科田在隨機傳送的時候並沒有傳送到距離自己太遠的地方,的兜兜轉轉樸研佐找到了自己的族長
樸科田在見到樸研佐的時候也是非常的震驚,不過震驚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巧合感到幸運,而是被樸研佐表現出來的極度軟弱而感到震驚
在樸科田的印象裡,樸研佐在宗族裡麵一直都是所有宗族子弟的榜樣,不管是宗族比武還是族內的試煉,樸研佐一直都是首當其衝
不過樸研佐一直比較抗拒參加外麵的挑戰,比如說獨自闖入秘境什麼的地方尋求機緣,樸研佐給出的解釋是要留在族內,作為族群的裡麵的榜樣
基本上隻要是樸研佐出門,都要帶上一大堆的蒲牢一族的強者,基本上將近一半的高層強者都會被樸研佐帶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