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渺現在隻是在憋笑,因為在琴擺出這種表情,這種姿態的時候,唐渺完全有理由相信琴已經十分的胸有成竹了
如果不出意外,到時候的這個男子的表情應該會和吃了狗屎一樣,不過唐渺現在可不會笑,唐渺要等到看到這個男子吃癟之後再好好的嘲笑一下
畢竟這個男子剛剛一直以來的態度實在是太讓唐渺不舒服了,要不是因為這個男子是一個半步天神的強者,唐渺高低要讓他知道什麼才是大小王
男子聽到琴居然這麼有膽識的要和自己的做賭,雖然有些心慌,畢竟自己可是半步天神的存在,基本上沒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自己
畢竟是能活到這個境界的老妖怪,對於危險的嗅覺也是極其的敏銳,在琴和男子說出這一串話的時候,雖然琴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和表情,但是男子還是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琴當然知道這樣簡單的宣戰這個老家夥自然是不會上當,因為這個男子現在和琴自己差不多是同一個狀態,所以琴很清楚這個男子現在也是沒有戰鬥力的
要是自己在和男子做賭的時候做出了一些出千的事情,或許男子都不會察覺到,所以男子也是十分害怕唐渺會和琴攜手給自己使絆子
不過不要緊,琴作為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混跡了這麼久的老妖怪,對麵這種存在要用什麼方法來對付自己自然是心知肚明
這種心高氣傲的家夥,隻需要用激將法稍微的一激,或者是用什麼這個男子希望的東西作為勾引,男子就很容易會被吸引
“不敢?一個半步天神級彆的強者居然不敢和我做賭,心虛了,還是你對你從赫菲斯托斯之瞳那裡繼承來的能力不信任”
其實從赫菲斯托斯那裡繼承來的力量說的就是禽滑厘的工匠之力,琴隻不過是用側麵來提醒了禽滑厘
並且還帶了一些要是沒有赫菲斯托斯之瞳力量的傳承,你怎麼可能有這麼強大的工匠天賦,沒有這些力量的傳承,你什麼都不是
而禽滑厘作為也活了一個時代的老怪物,怎麼可能聽不出琴語氣之中帶著的意思,臉色微微一變,不過敏銳的嗅覺還是提醒了禽滑厘,琴現在在做的隻不過是激將法罷了
琴越使用激將法,那麼禽滑厘就越認為琴有著什麼特彆的手段,隻要自己應下這場賭局,那麼就是步入了敵軍設計的陷阱了
狡猾的禽滑厘現在就好像是一隻烏龜一樣,隻要琴激將法用的越深,禽滑厘的頭就縮的越回去,讓琴的計謀永遠完不成
不過琴自然不可能這樣就放過禽滑厘,激將法的失敗也是在琴的意料之中,雖然禽滑厘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家夥,不過半步天神的境界畢竟不是蓋的
如此之高的境界童同樣意味著更多的人生閱曆,想要用這樣淺顯的第一層手段就騙到禽滑厘,琴自然不會覺得就這樣簡單
所以琴還設計了第二重陷阱,烏龜在鎖頭的時候,因為對龜殼極度的信任,所以這個時候烏龜實際上是沒有戒備的
它唯一戒備的就是要將自己的腦袋縮回到龜殼裡麵,縮的越裡麵,烏龜就覺得自己愈發的安全,戒備心自然也就放下了
所以隻要在這個時候釋放出一點小小的利益誘惑,烏龜就會探出頭來,這個時候烏龜其他的戒備就會很小
“匠人之錘,出塵入世。修釘瓦之浪,撫椽粱之撓。”
“你在說什麼?”
琴原本還在和禽滑厘玩激將法,突然之間就好像開始誦讀古籍一般,唐渺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琴玩的是什麼花招
但是當禽滑厘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似乎有些驚訝,好像琴剛剛誦讀的是一些十分重要的東西,帶著些許難以掩飾的震驚,出言問道
“你知道《魯班後書》?”
在一邊旁聽的唐渺在聽到魯班後書這四個字的時候隻能無奈的聳了聳肩,自己隻知道魯班書,畢竟工匠界的巔峰之人魯班一生隻出了這一本書
即便是沒有匠術這方麵天賦的人,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至於唐渺,主要是依靠著神之眼給自己的過目不忘的能力,所以導致唐渺當時翻閱過的這些古籍自己就都記住了
像這種聽到自己沒有聽說過的古籍,那就是在傅楚西子家偌大的藏書館裡都沒有的藏書了,一個神獸世家的藏書館裡沒有的書籍,那麼就已經不是唐渺現在可以觸及的高度了
唐渺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這裡接下來要談論的東西即將超過自己的認知範圍,隻好怪怪的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