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安辰的地盤上拿東西還不滿足安辰,這種事一般來說就是癡人說夢,然而在趙天澄的眼裡,這樣的事情未必不可以。
趙天澄的手自從拿到酒的那一刻就仿佛是拿到了尋找多年的寶貝一樣,捏在手心裡。讓安辰根本沒有機會從趙天澄那裡把東西收回來。
“趙先生?”
安辰在麵對趙天澄的時候根本不會托大,畢竟這個人在他們這個圈子裡都算是一個神秘的存在,更何況一個人如果能把財勢和自身的體能結合的如此完美,甚至能夠整合這個世界的大部分資源為自己所用,那麼在和這樣的人打交道的時候,就有著絕對的警惕。
趙天澄自然看到了安辰那種不正常的站姿之下的戒備,心中有點好笑,如果自己當真想要做些什麼的話,他的戒備有用嗎?
更何況在這個時候一戰成名並不是好事,至少如果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的話,那麼連帶的被自己守護的蘇夢珊也會被關注。而有關注就意味著有危險,就會被惦記。
“安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啊。這寒冰草您是從哪裡聽說的?”趙天澄放鬆下身體看在座位上,眼睛盯著安辰,手卻在酒瓶子的瓶蓋處摩擦,那行為好像是在考慮這個酒到底怎麼樣,給安辰一種如果不是因為隻有一瓶的話,他的手就已經把這瓶酒打開了。
“一本古書上。而且這本古書上記載了一些好玩的東西,比如我之前說過的關於人的體質的東西。怎麼,趙先生對這個有興趣?”
如果不是安辰提起來,趙天澄就真的忘記了古書這回事。想來這蘇夢珊二十四歲的生日都快到了,他經常在午夜裡看到那個模糊的影子。然而卻始終沒有辦法去解決這件事情,哪怕是用寒冰草,也不過就是暫時的幫助蘇夢珊壓製住那個東西。
“當然,如果趙先生有興趣的話,安某也不是小氣之人,隻是這寒冰草。”
安辰看出了趙天澄對古書的態度,明顯就是想要看。
“既然安先生都說到了這個地步,那趙某還有什麼說的?”
趙天澄反問。
“隻不過這寒冰草是我的朋友在無意間發現的,即便是到了現在也不知道有什麼特彆的用處,隻當做觀賞的標本放在自己的收藏中,所以數量上也就那麼幾棵。”
趙天澄為難的攤手,表示不是自己不願意,而是實在是數量稀少,畢竟大家都不知道那玩意是乾啥用的。
安辰狐疑的看著趙天澄。確實在趙天澄的身上,並沒有見到寒冰草,隻不過是當初聽說趙天澄有寒冰草罷了。更何況這寒冰草的特性和使用確實在後世中消失了,沒人再去在意寒冰草也確實是有可能的。
“罷了,趙先生說的我自然是相信的。畢竟這寒冰草我要也隻是為了給我的妻子製作顏料罷了。不過我這酒確實不白給,這樣吧,你給我一點寒冰草,然後告訴我你朋友的聯係方式,我就當交朋友,把這瓶酒送給你了。”
安辰這話說的不可謂不大氣,然而趙天澄還是不滿意。隻不過現在看來也就隻能這樣了。自己在安家浪費了不少時間,也得回去看看蘇夢珊了。這在家等習慣了,一時半刻的沒見到就想念的厲害。
“那就多謝安先生了,我也不和你客氣。我這朋友在火影工作,您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自己去找他。我們之間也是因為一次偶遇才碰見的。至於聯係方式,我們倆相見純屬意外,並沒有來得及互留。”
說著趙天澄仿佛是特彆抱歉的撓了撓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