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母親之後,秦良心裡也少了一樁心事,回到醫館之後,成峰已經將醫館收拾了一遍,整整齊齊,看著極其的舒服。
上次趙鐵柱送他的設備也運來了,都是最先進的,使得他的醫館看起來高檔許多。
“先生您回來了,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成峰笑嗬嗬說道。
“沒事,我已經解決了,倒是成大哥,以後不用叫我什麼先生了,叫我的名字鴻飛就行了!”秦良笑著說道。
“我還是覺得叫先生比較順口!”成峰搖搖頭。
他是發自內心的對秦良尊敬,認為直呼秦良的名字實數有點無禮,隻有稱呼秦良為先生,才能表達他對秦良的敬意。
秦良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成峰的原則性還真是強,他也沒有強求。
“對了,成大哥,我記得你說過你來封山市是來尋找女兒的吧?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嗎?”秦良突然想到成峰來這裡的目的,問了一句。
成峰聽得身軀就是一顫,快速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張老舊的紙張,伸手遞給了秦良。
“因為特殊原因,我兩年沒回家,家裡人都以為我已經死了,我老婆便直接給人走了,女兒沒有被她帶走,而是被一個好心人給領養了,這紙條上就是地址,但是,我去了之後,發現那裡已經拆遷了,所以線索也就斷了!”
秦良看了看上麵的地址,接著說道。
“成大哥你不要急,我幫你找朋友打聽打聽,他們都是封山市的明人,人脈很廣,說不定就有線索了呢!”
“先生,您要是幫我找回女兒,我成峰這輩子,願意給您當牛做馬!”成峰抱拳鄭重道。
對他而言,現在女兒就是他的全部,是他生存下的希望。
等到張菲雨中午來推拿的時候,秦良將照片和地址給了她一份,張菲雨是警員,屬於體製內的人,公安機關信息很是發達,也方麵找一些。
晚上,臨睡之前,秦良發現李寒煙今天格外的疲憊,便直接走到她跟前,伸手幫她捏著肩膀,有些擔心的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武術協會那邊來了一個實力很強的人踢館,這幾天我們一直都在找尋應對的方法!”李寒煙搖搖頭說道。
“我能幫什麼忙嗎?”秦良皺眉,猛然間想起了前幾天趙鐵牛私自比賽的事情。
難道是對趙鐵牛下了狠手之人?
“他很厲害,除了幾個武館理事和會長,很少有敵手,你幫不上忙的!”李寒煙搖搖頭。
“怎麼個厲害法,說來聽聽!”秦良笑著說道,突然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了幾分。
“嗯……”
李寒煙下意識的輕聲低吟了一下,接著麵色微紅,伸手錘了秦良的胳膊一下。
“不要動,你這些天訓練過度,肩膀有些勞損,我幫你加點力道按摩一下!”秦良低聲說道。
隨後又重重的按了一下,李寒煙忍不住再次這又低聲輕吟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