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這老頭子激動個什麼啊,不就是讓你給她磕個頭嗎,磕就磕唄,還能怎麼樣啊,反正那個賤貨已經死了不是!”楚鐘天的母親急忙勸了楚擎天一句。
“是啊,爸,現在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你放心吧,隻要你這病一好,我那邊一定會讓姓徐的那小子不得好死!”楚鐘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楚擎天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睛瞪得圓圓的,死死地盯著潔白的天花板,過了好半晌,這才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算是就這樣默認了。
畢竟,在這世界上,能夠真的看淡生死的人也沒有幾個,和死亡相比,磕個頭真是太微不足道了。
楚擎天答應之後,秦良也沒有在說什麼,答應了給他治病。
因為楚清雅母親的靈位就在封山市,所以秦良要求他們將楚擎天帶來封山治療。
“徐醫生,你可能不知道我父親現在的症狀,他已經不能下床了!”楚鐘祥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個好辦,你父親那邊的病情,我已經找華老了解過了,等下我給你幾粒藥丸,你回去給他吃了,兩天之後他就能站起來了!”
秦良將上次給威爾斯製作的一些藥丸裝好,直接交給了楚鐘祥。
其實楚鐘祥父親的病與威爾斯的病是一種病,都是肌萎縮側索硬化,俗稱漸凍症,隻不過楚擎天的病比威爾斯要輕很多,隻需要用銀針針灸一番,在堅持吃一段時間的藥就可以痊愈了!
楚鐘祥拿到了藥,就趕緊返回了丘山,按照秦良所說,給老父親吃了兩天的藥,這還沒等到第三天到來,楚擎天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
當天早上他,他們一行人就坐著私人飛機來到了封山。
封山市國際機場,停機坪邊緣,秦良與楚清雅站立著。
此時的楚清雅穿著一身白衣,手裡捧著自己的母親的骨灰,盒子上還她他母親麵帶微笑的照片。
照片上的楚母很有氣質,顯得端莊淑雅,雖然年紀已經中年,但是依舊看不出一點中年婦女的樣子,足以見得年輕時有多麼的漂亮。
而這樣一位美人被楚家給隨意拋棄了,可以見得楚家當時是多麼的無情冷血。
楚清雅的眼眶微紅,眼中淚水在打轉,到現在還不能相信一會兒楚家的人會過來給她母親磕頭謝罪。
這可是她和母親十幾年來想都不敢想的夙願啊!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楚家的專機緩緩落在了停機坪上,滑行了好多圈後,這才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讓我給那個騷貨磕頭,你們想都不要想!”
於紫容下了飛機之後,這才知道楚鐘天帶著她來是為了給楚清雅的母親磕頭的,頓時就怒吼了一句。
當年,她可是費儘心機才將楚清雅的母親給踹下去,自己坐上位置的,一個手下敗將竟然還想著讓她磕頭謝罪,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你彆說了,等會不隻是你,我和爸都要給她磕頭!”
楚鐘天將她給拽到了最後麵,聲音低沉著嗬斥了一句。
“你說什麼?老爺子也要給那個賤人磕頭?哈哈,那你們楚家可真是有夠可以的,要是真的給那賤人磕頭,恐怕要被人當成飯後的閒談,再也彆想抬起頭了!”於紫容緊了緊一聲名貴的貂絨外套,嗤笑著說道。
“我才不管以後會怎麼樣,反正今天你必須要跪下磕頭,若是不跪下磕頭,咱們兩個就離婚!”楚鐘天也沒有和她廢話,扔下了這麼一句就匆匆跟了上去。
楚清雅在遠處看到當初欺淩母親的仇人越來越近,身子都激動的開始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