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社會雖有中醫的流傳,不過早已沒落,鮮有人知曉,中醫的祖師爺,竟是他陳休!
陳休的醫術,早已達到了空前絕後,曠古爍今的境界。
隻是他行醫有個奇怪的規定,有三醫三不醫,從不會為錢而折腰。
所謂三醫:一醫貧苦之人;二醫老弱婦孺;三醫虔心向善之人。
所謂三不醫:一不醫奸詐小人;二不醫大惡之徒;三不醫虛偽君子。
雷家白手起家後,在江北為富不仁,魚肉百姓,既為奸詐,又是大惡,所以陳休不願出手救治雷天盛。
除非他能完成陳休所提的要求。
就在陳休陷入沉思之際,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來電顯示的是“周慕雪”。
“喂,老婆。”陳休接起了電話,語氣很熱情,跟對畢管家之時,迥然不同。
“中午要去大伯家吃飯,你好好準備一下。”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卻有些冰冷,說完之後便掛了電話。
陳休看著手機,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
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陳休選擇入贅了周家,與周慕雪結為了夫妻。
雖說是夫妻,可是結婚三年了,卻並未有過夫妻之實。
周慕雪也隻是拿陳休來做擋箭牌,擋住那些糾纏她的登徒浪子而已,兩人各取所需。
在周家這三年,陳休一心撲在了獲取功德值之上,除了免費醫治了很多貧苦病患之外,並未有任何成就,更未替周家賺過一分錢,導致周家一家對他極為不滿。
陳休在周家的地位,便徹底淪落成了受氣筒的角色,尤其是老丈人周國濤和丈母娘趙秀蓮,有事沒事就要拿他出出氣,辱罵一通。
周家的親戚朋友,更是沒有一個對陳休有好臉色的,背地裡都罵他是個廢物。
陳休活了五千年,心性早已磨練達成了古井不波的境界,這些人在他麵前,就猶如三歲小兒一般。
麵對一群不懂事的三歲小兒,陳休又怎會生氣。
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陳休放下手機,繼續忙活了起來。
街道對麵不遠處,停著一輛豐田霸道車子。
車內坐著幾個男子,正在吞雲吐霧,一個個臉上都帶著凶色戾氣,不時的瞄向對麵。
“疤哥,咱們都在這守了三天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駕駛位上,一個留著平頭的男子,吐了一口煙,扭過頭問道。
“我說你小子到底長沒長腦子?”後排座椅上,一個胳膊上有道傷疤的男子,敲了一下平頭男,怒道,“都跟你說過幾次了,這片地咱們楊老板看上了,這群屁民想要做釘子戶,訛詐楊老板的錢。”
“你們都給我記住,必須要把眼睛瞪大嘍,盯緊這群釘子戶的出門時間,趁著他們人都不在的時候,把這片地給我快速推平了!”
大疤說著,吐了口煙圈,神色有些猙獰凶狠。
“咦,疤哥,那不是雷家的車子嗎?”
這時,有個小弟突然指向馬路對麵,緩緩駛過的一輛大奔道。
大疤聽到雷家,身軀不由得一震,連忙扭頭看去。
“確實是雷家的車子,車後麵坐著的,好像是畢管家。”大疤諾諾自語的道,“畢管家來這乾什麼?”
“疤哥,楊老板是雷家的女婿,你姐夫又跟了楊老板這麼久,畢管家是不是也認識你啊?”
“認識個屁!”
大疤有些惱火的一巴掌拍在了小弟的後腦勺上。
畢管家是雷家的大管家,連楊老板見到他都要喊聲畢叔,大疤的姐夫不過是楊老板手下的一個包工頭,畢管家這種級彆的人物,又怎麼會認得他大疤是誰。
“不好!”
突然,大疤臉色猛地一變,失聲驚呼。
“疤哥,怎麼了?”手下小弟們見狀,連忙發問。
“雷家肯定是見楊老板的工程遲遲沒有動靜,親自派畢管家過來視察了,這片地要是再拿不下來,隻怕楊老板都沒法跟雷家交代了。”
大疤皺著眉頭的道,“不行,炭頭,立刻通知下去,讓兄弟們集合,今晚就動手,趕緊把這片地給強行拆了!”
“這群釘子戶,不同意也得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