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捂著被紮穿的手掌,臉色煞白,緊緊的咬著牙齒,疼的已然說不出話來,額頭青筋暴突。
他雖然見過一些練氣功的武者,但是從來沒見過能像蕭南絕這樣吐煙成箭的。
要知道,他的手掌經過長年累月的打沙袋磨練,早已磨出了一層厚厚的繭,即使是刀紮都沒有這麼容易就被紮穿,這也太恐怖了!
大奎此時心裡的恐懼大過痛楚,仿佛看到了天外天,而自己就是那隻井底之蛙。
“蕭大師!”厲山力和厲大春更是驚得直接站起了身,神色恭敬的對著蕭南絕一躬身,口中稱呼都已然變了。
蕭南絕露的這一手,足以刷新了他們的三觀,哪裡還敢對蕭南絕再有半點不敬。
厲山力甚至心理都在暗暗的後悔,要是早點聘請蕭南絕這樣的高手貼身保護著厲天陽,又怎麼會被陳休那小子給打成植物人呢?
“小子,你應該慶幸,今天有力爺在這,如若不然,剛剛第一口煙,就足以抹了你的咽喉。”
蕭南絕掐滅了煙後,神色冷淡的對大奎說道。
“蕭大師說的極是,有蕭大師出手,陳休已經成為鐵板上的肉了。”厲山力臉上滿是喜色,說著便開具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這是定金,還請蕭大師笑納,等事成之後,厲某定當雙手奉上八千萬。”
厲大春這時也把陳休的資料拿了出來,放在了蕭南絕的麵前。
蕭南絕毫不客氣的收下了支票,然後拿起陳休的資料,隨意的掃了幾眼,隨後撫摸著下巴笑道:“一個上門女婿,居然會有這等身手?這件事有點意思了。”
“這些年殺過很多武者、大盜,就是沒殺過吃軟飯的廢物,這八千萬根本就如同撿的一樣。”
神色間,絲毫沒把陳休放在眼裡。
他自小練武,少年成名,就已經練出了明勁,現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一身修為更是精進不凡,早已踏足了暗勁實力,在江北武道已經少逢敵手。
如若能再年輕十歲,蕭南絕有信心可以衝擊暗勁巔峰,可惜時不我待,他年紀已經擺在這了。
所以蕭南絕這次回江北,隻想解決昔日的恩怨,然後拿著錢瀟灑度過餘下半生。
“有蕭先生出手,對付區區陳休,還不是如同殺雞屠狗一般?這一次,我不僅僅是要陳休死,更是要借此立威江北,橫掃整個地下勢力!”
厲山力眼中放出異彩,放聲大笑著道。
…………
陳休為了避免給周家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出了江北市醫院,正準備去找厲山力,把事情一並給解決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竟是宋悅然打來的電話。
“過來陪我喝杯咖啡。”宋悅然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令陳休微微皺了皺眉。
這個宋家大小姐是要鬨哪出?以為人人都跟她一樣閒的沒事乾?
“對不起,我沒空。”陳休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他動手打殘了厲天陽,聽厲山力的意思,這件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得要儘快擺平厲山力,才能保證自己身邊人不受傷害。
但是厲山力的行蹤不好掌握,陳休準備找震天雷出手,查找厲山力的行蹤。
還沒等陳休動身,電話又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依然是宋悅然的來電。
“我說陳休,你什麼意思啊,讓你來陪我喝杯咖啡有這麼難嗎?”電話接通後,宋悅然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不悅。
“宋大小姐,我現在有事。”陳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簡單的推脫了一句,說著就要再次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