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彪哥看到這一幕後,嚇得雙腿隻打哆嗦,此刻的他還敢說啥。
彪哥是麼,那我今天就好好看看,你是怎麼彪的。
彪哥還沒來得及求饒,就被商辛一個側踢,給踢飛啦
“彪哥,起來呀,乾你剛才你不是很牛麼,起來繼續牛呀。”
“不,大哥,求你放了我吧。”
“放你,那好,”
商辛隨手從攤位上拿起一個玻璃瓶子砸在彪哥的腦袋上。
彭 的一聲,碎瓶子與那彪哥的頭親密的接觸在一起,一股鮮血便飆濺開了,碎裂的啤酒啤酒瓶子混著鮮血陽光的照耀下,很是殘忍和血腥,
彪哥在這裡的名聲很差,看到他被打,圍觀的人,沒一個替他求情的。
“尼妹的,我是不是眼花了,這還是人麼,”
那名被彪哥威脅的店老板此刻傻眼了,彪哥在這古玩街一帶,可是一個狠人呀,卻沒想到在眼前這年輕人麵前竟然沒能支撐過一分鐘。
自己還是看走眼了,這小子是個狠人,連彪哥這等混子,都被他打成這樣。
要是知道自己在暗中埋汰他,那自己不跟彪哥一個下場了麼。
看到商辛替自己出頭,蔣怡心中隻覺感覺很複雜,畢竟像她這樣的女子,從小到大,由於有蔣家替她撐腰。
幾乎沒曾受過啥委屈,更不用說被人保護了。
這是她親身經曆的第一次,原來,被人嗬護的感覺真好。
古玩街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儘管商辛並不怕事,但蔣怡就在自己身邊,商辛還是得為她考慮。
“沒事吧,若是沒事的話,那咱們就走吧。”
“嗯,我聽你的。”
蔣怡點了點頭,聲音在不覺中似乎溫柔了很多。
這是怎麼回事。
“真弄不懂。”
待商辛和蔣怡離開古玩街後,彪哥忽地就好似複活啦,大聲的對古玩店老板嚷道。
“你他嗎的死了麼,還不趕緊把老子扶起來。”
欺軟怕硬是人的天性,當著商辛的麵,彪哥一點都狠不起來,可一旦離開了商辛的視線後,彪哥就如同變了一個人。
眼見彪哥被店老板攙扶進店後,圍觀的群眾一見沒熱鬨看啦,很快就散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商辛打臉,這個仇不報的話,那彪哥就不是彪哥了。
一到店老板的店裡,彪哥便開始打電話。
“小丁,你帶人幫我盯著那小子,看他們在那裡落腳。”
“好的,我這就叫人去盯梢,不過,剛才那人身手不錯,靠咱們的人,根本就對付不了他。”
“放心吧,我會叫人去對付他的,我彪哥這些年也並不是白混的,不就是一個外鄉人麼,這年頭,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有哥你這一句話在,那我就放心了,我馬上帶人去盯梢,彪哥,你好好休息。”
商辛兩人剛走出古玩街,商辛就發現有人在暗中盯梢自己,但他藝高膽大,根本就沒怎麼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