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一邊警惕的看著張路,一邊拿起了對講機:“一樓電梯這裡,有人鬨事。”
彆看他穿著西裝白襯衫,頭發梳得跟牛舔的似得,實際上,都是蔣老虎的小弟,同樣也是新安堂的成員。
於是,這一個招呼打下去,瞬時間就聚集過來十幾號人。
打扮同樣,看張路的眼神,更是同樣的警惕、凶狠。
“小子,你特麼知道這裡是誰的場子嗎,存心找事是吧?”
來的幾人中,為首一人是個光頭,腦袋上紋著隻蠍子,一臉的凶相瞪著張路。
“誒,那邊什麼情況,有人鬨事?”
“不然你覺得蠍子哥能親自出馬?”
“臥槽,不是吧,有人敢在永利鬨事,該不是活膩味了吧?”
……
隨著這邊的動靜,附近的一些客人逐漸把目光也都聚集了過來。
心中疑惑的同時,也都在紛紛猜測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這裡鬨事。
畢竟大家都清楚,新安堂彆說在寶安區了,就哪怕是整個鵬城,扮演著什麼樣一個角色。
記得前不久有個醉漢,喝多了酒,純粹無心的衝撞了一名內保人員,可結果是,第二天他就橫死街頭,而那死狀,實在是讓人寒毛直豎。
以至於在大家看來,被圍起來的這小子,十有八九也是這麼一個下場。
隻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驚掉了一地眼球。
被大家稱作蠍子哥的光頭男,見張路竟然直接無視了自己的存在,氣得上前一步,順手操起旁邊一根棒球棍,照著他腦袋就砸了下去。
嘴裡更是罵道:“草泥馬,弄死你個小避崽子!”
“砰!”
“哢嚓,哢嚓!”
蠍子手裡的棒球棍還未打到張路腦門,直接被他抬起胳膊給擋了下來。
不僅如此,那抵擋了攻擊的胳膊,就這麼順勢向前一伸。
看似稀鬆平常,蠍子卻整個人弓著身子倒飛了出去,同時從他身上,更是傳來了兩道骨頭被折斷的聲音。
靜,
異常的靜,
落針可聞。
現場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下巴都快要被驚掉在地上了。
他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剛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要不是蠍子已經昏死過去,估計他現在還得喊冤:好像跟劇本寫的不一樣啊!
張路撣了撣胳膊上的灰,目光平靜的朝著周圍掃視了一圈。
那些個場子裡的內保們,當接觸到他的眼神後,都不由自主的紛紛後退。
顯然,他們心裡清楚,這人得罪不起。
張路掃視了一圈,最後將視線落在了最開始那名男子身上。
這一動作,讓那男子都感覺自己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你,你,你要乾嘛?”男子感覺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抖索,甚至都有些後悔,可隨後一想,似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得,故作鎮定的指著張路道:“我,我告訴你,這裡是虎爺的場子,虎爺就是新安堂的雙……”
‘哢嚓!哢嚓!’
“啊!”
男子的話還沒說完,麵對他的是手臂上傳來的劇痛以及骨頭斷裂的身影。
一聲慘叫,男子那兩條胳膊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耷拉了下去。
絲毫不用懷疑,他的兩條胳膊,算是徹底廢了。
張路再次掃視了周圍一圈,這才肆無忌憚的摁下了隻有會員才能有資格坐的電梯,直接上了四樓,留下一片唏噓和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