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在張路招呼諾諾準備下山時,小公主看到變成人形的大黑黑也跟在旁邊,不由有些好奇:“耙耙,大黑黑今天也跟我們回家咩?”
張路笑著點了點頭:“大黑和你勇叔今天晚上要去辦點事,所以就讓它跟著了。”
“哦。”諾諾也不懂什麼叫辦事,隻是乖巧的點了點頭,看著變了樣的大黑黑,有些不習慣的道:“大黑黑,你都木有以前那麼多毛毛,那麼軟軟啦。”
“喔?”
大黑聞言一愣,伸出指頭習慣性的在腦袋上撓了兩下,似是在理解小主人話裡的意思,又似是在想著解決辦法。
很快。
它似乎是明白了過來,效仿著之前主人傳授的方法,在自己胸前、前臂、還有腿上,都延伸出一些黑毛。
雖說依舊達不到它本體的程度,但也算很不錯了。
諾諾看著這神奇的一幕驚呆了,用小手在上麵摸了摸,接著就開心的‘咯咯咯’直笑。
倒是張路,眼睛一亮,眼底閃過一抹讚許。
對於他來說,什麼變幻之類的,不過是障眼法而已,根本不是實質性上的改變。
屬於一個極其小的法術。
但前後不過十來分鐘,大黑竟能融會貫通到這種程度,可見它在領悟的能力上,同樣不差。
而李勇,則是越看越心驚。
當然,他也極其的慶幸。
眼前所發生的每一個神奇畫麵,他知道,都是老板賦予的,可見,老板才是最神通廣大的那位。
而自己,現在已經拜了老板做師父,還是開山大弟子。
以後老板再收一些徒弟,那自己可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了,一聲聲大師兄叫著,李勇想想都過癮。
殊不知,真有那一天的時候,才是他最悲催的時候。
後話不提,且說回張路一行。
走到停靠在路旁的那輛改裝版甲殼蟲後,李勇上前一步:“師,咳咳,老板,我來開車吧。”
從理論上來講,諾諾肯定不能算是外人,但他哪知道張路指的意義到底是個啥,所以決定,隻要離開九鳳嶺,那就叫老板。
張路點了點頭,把鑰匙遞了過去,抱著諾諾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喔?”大黑用手指勾了下車門把手,剛準備擠上去時,突然一愣,有些猶豫的回過頭,視線落在九鳳嶺的某一處。
在哪裡,正蹲坐著一隻大黑狗。
它,猩紅的舌頭掛在外麵,但絲毫沒有凶相,反倒是眼底有一抹哀怨。
“耙耙,你看,是小黑黑耶,為蝦米小黑黑木有跟著來呀?”諾諾也察覺了,問道。
張路倒不是偏向誰,主要是晚上的行動,畢竟還是有些危險係數的。
下午,他也從李勇那了解過杜龍生住處的一些情況。
黑人保鏢是一方麵,最主要是走廊、過道的寬窄問題。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幾乎都能被稱作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李勇他身經百戰,再加上這次的蛻變,相信自保是沒有問題。
至於大黑,就它那恐怖的防禦能力,隻要不站在原地讓那些個機槍、步槍之類的連續掃射十來分鐘,根本就不可能出問題。
反倒是小黑。
它的長處是速度還有鋒利的牙齒,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讓它和一隻成年猛虎相互搏鬥,都能瞬間秒殺對方。
可空間的狹小,局限了它優勢的發揮,以至於變得比較被動、脆弱。
也是有了這些個考慮,張路才沒打算帶上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