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些人忙碌著離開的時候,香江錢鳴的豪宅中。
昏迷過去的錢鳴逐漸醒來,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錢鳴的臉色當即變得無比難看。
他錢鳴,堂堂香江大少,居然被人那麼侮辱,甚至都處在那種生死危機之下,這可不就是奇恥大辱嗎?
如此侮辱,他堅決不能忍受。
不過一想到對方的身份是個武者,錢鳴臉上又不由得露出一陣忌憚的神色。
他對武者多少有些了解,因為他的家族在香江的龍魂局分局之中多少有些關係,自然知道這些武者都是一些什麼樣的存在。
所謂武者,既是華夏九州對修行者的另一種稱呼,這一類人都掌握著非人類的力量,每一個身上所能夠爆發出來的殺傷力都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
但這樣的一些人雖然個人實力極強,但也不是沒有限製,至少龍魂局的存在便是對這些人的限製。
俠以武亂禁。
在任何時代,對武力的管控都是圍護地區穩定的重中之重,就好比是用律法來管理普通人一般,在建國以來,對修行者的管製方案也逐漸形成一個體係,有了一些明確的方針作為指導。
龍魂局的存在,便是為了管製相應的武者。
就在錢鳴醒過來之後沒多久,之前那個保鏢杵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
要說這一次誰最慘,自然就是這位保鏢。
原本想著儘自己所能,保護錢鳴,卻沒想到因此而惹怒了張路。
對方雖然沒有取他性命,但卻做了一件比殺了他更讓他痛苦百倍的事情——直接廢了他的修為。
“錢少,你沒事真的太好了,這樣我也能放心了。”保鏢看著坐在床邊的錢鳴,向來不苟言笑的他此刻露出一陣諂媚的笑容。
錢鳴點頭,回首在這個保鏢身上瞧了瞧,低聲道:“我沒事,這次我能夠安然活著,完全就是因為你。這一次你的功勞最大。放心吧,我知道那個人已經把你的修為給廢了,不過我錢鳴也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看在你之前奮不顧身顧我周全的份上我自然是不會虧待你。”
說著,錢鳴直接從床邊的抽屜裡拿出一疊支票,隨手寫了一張,遞給那個保鏢。
“這裡是一千萬的支票,足夠你渡過餘生了。”
保鏢接過支票,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鬱。
他修為被廢,現在已經等同一個廢人,唯一能夠乞求的就是錢鳴能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給他一些錢,讓他安度餘生。
所以往日不苟言笑的他,此刻才會一臉諂媚地蹲在錢鳴身旁,除了是噓寒問暖之外,還希望對方能夠不要忘記往日的情分。
拿著這些錢,這個保鏢倒是二話沒說,當即便轉身離開。
瞧著保鏢一瘸一拐離開的背影,錢鳴眼中當即閃過一陣冰冷的殺意。
拿起手機,直接撥出去一個號碼,對著電話裡麵冷聲道。
“殺了他,把支票給我帶回來,一個廢人死了比活著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