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的狼狽,必將百倍奉還!”尋寒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怖的光,瞄準了張路喉結處,唐刀橫掃過去。
他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就連一個即將爆開的紅色小球都沒有留意。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用最快的速度,劃過張路的脖子。
就在刀刃離張路還有五六厘米的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無論尋寒的手如何用力,長刀像被某種力量阻擋到了進攻路線,停在半空。
下一秒,一陣紅光從尋寒麵前暴閃起來,一陣巨大的衝擊力打在了尋寒身上,尋寒的身體像被滿載的火車撞中一般,往反方向倒飛出去。
“嘶啊。”
三個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殺手已經被推飛到十幾米開外,身上的衣服和口罩已經被炸得支離破碎,每個人的身體也被炸反了一層皮,倒在地上痛不欲生地嘶吼著。
按照正常情況張路的靈力爆氣並不會有如此大的威力。但是三人距離爆點實在是太近,所以才會被震得如此狼狽。
其實他們也應該慶幸的了,若是換作三個普通人在這麼近的距離硬扛內勁期巔峰的武者的爆氣,早已經被衝擊波震得五臟俱焚,爆體而亡了。
擒賊先擒王,張路也已經明白了三人裡麵誰才是頭頭,緩緩向尋寒走來。
“大哥,快走!回去通知師父。我們幫你掩護!”一名殺手朝著幾十米開外的尋寒大吼道。
“走啊!我們走不了了,隻有靠你了!”
尋寒眼中泛起了淚光,他懊惱,為什麼出發前會如此輕敵;他不甘,四個跟著他一起修煉,出生入死的兄弟來了九鳳嶺卻再也回不去;他悲痛,兩個兄弟就倒在他麵前,他卻沒有能力把他們救出來。
閃閃的淚光中還蘊含著一種他最不願意承認的感情:恐懼。這是對力量、對未知事物最原始的恐懼。
眼前這個緩緩向他走來男人,他不知道如何麵對。太恐怖了,就是在自己師父身上都從未見過如此變態的實力。無論他如何掙紮,都如同這個男人放在股掌之間玩弄的一隻小螞蟻。
作為職業殺手,尋寒也是會辨彆形勢的。他知道,他留下來幫助兩個兄弟對事情的結果沒有任何幫助,他隻有逃,拚命逃,找到了師父才有能力再回來報仇。
周轉起身上最後一絲靈力,尋寒拔腿就朝著鬨事奔去。兩名殺手以驚人速度跑到了張路麵前,擋住了張路追趕尋寒的線路。
張路不屑地笑了笑,以他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越過兩名殺手繼續追趕他們的頭目。但是張路沒有,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殺手。
隻要打了諾諾的主意,就必定要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每一個人!
“殺!”
兩名殺手雙手持刀,擋於胸前,朝著張路發出了悲壯的怒吼。
這兩個人可謂是忠心耿耿了,可惜,隻是愚忠。他們為之奮鬥的勢力,就已經是錯誤的了。
雖然傷痕累累,腳步也沉重了許多,但是兩人在最後時刻爆發出來的力量還是極其驚人的。
轉眼間,兩人就已經到了張路麵前,手起刀落,一把刀朝上攻擊張路的上路;另一把刀朝下砍向了張路雙腿。
可是這個恐怖的男人把他們最後一絲希望給捏滅了。
修羅爪!